报仇,于是大家自发的组织起了巡逻队,每晚在村中守护安全。
一连几日风平浪静,今天轮到了陈延寿和几个村民一起巡夜,一队人围着村子巡视着,有人向陈延寿打听着天君教的事,毕竟现在天君教的采购买卖都由他全权负责,他也算是核心人物之一了,天君教的药得到了十里八村的认可,有些别的村的远房亲戚还专程来求药,天君教每月还会额外的给众教徒分发银两补贴家用,村子里陆陆续续已经有大半人想要加入天君教了,就等耿云翳点头,尤其是百日之期快到了,那些人更是心急。
陈延寿在村里的辈分还是很高的,他对众人道:“要心诚,要真心的敬拜天师,不求回报,不然你的动机不纯,天师是不会收你们入教的,只要你做到心诚,天师不会亏待任何一人,你们看人家陈恩一家子,全家以身侍教,那一身病都好了,所以,你们不能就想着入教,而是要真正的懂得敬畏。”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说明白也明白,说不明白也不明白,气得陈延寿直摇头。大家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陈延寿则抽机会就给他们讲天君教的好处,当他们围着村子转到第二圈时,四头黑色的巨型豹子从林子里蹿了出来,弓着身子和众人对峙,村民没见过和公牛一样大的豹子,顿时也吓得不知所措。
豹子守在四个方向上围住巡逻队,它们打量着面前举着火把的人,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福香的味道有些犹豫不决,村民们在豹子嗜血的目光中瑟瑟发抖,虽然手持棍棒、柴刀却分毫没有起到壮胆的作用,一股腥臊气从裤裆里传来,有的人竟然已经被吓尿了。
豹子饿了太久,终于抑制不住捕食的欲望,突然暴起兵分两路扑向巡逻队,两只豹子一爪就把一个年轻人拍的晕了过去,一只咬头一只咬脚扯着就往山里跑,人们回过神来想要营救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一条刺眼的血线,大家发出吆喝声手举棍棒去解救另一个被咬住的年轻人,两只豹子显然没有刚才那两只配合默契,它们各不相让的撕扯着被咬住的年轻人,村民们纷纷用手里的武器砸在豹子身上。
因为村子里出事,陆南天让陈星赐守在村子里保护大家,这边的动静立刻惊动了陈星赐,他连忙跑去查看,当时就被吓了一跳,他跟随陆南天以来,一直在调养身体,虽然修为不是很高,但是剑法却已经耍得有模有样,他抽出宝剑冲了上去。
正在争抢猎物的豹子突然闻到一股让自己害怕的味道,那是陈星赐身上带着的福香的味道,这畜生的条件反射已经形成,一闻到这味道,立刻退后,再见周围大声吵闹的人群,丢下到嘴的猎物,一转头跑回了山里,瞬间无影无踪。
场中被豹子撕扯的年轻人昏迷不醒,在刚才的夺命时刻他丢掉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陈星赐马上取出身上的丹药帮他治伤,可是没法子,断肢无法再续,只能先保住命了,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伤员送回家,伤员的娘当时就哭昏了过去,他爹一个劲的锤着自己脑袋痛哭流涕。
陈星赐将随身携带的天师灵牌摘下来:“大伯、大娘,拜拜天师吧,请天师保佑赐福,明天我去取些福香来,望星君能显圣下凡。”
对方哭着接过灵牌,点了点头,已是口不能言。
陈延寿扯了扯星赐的衣角:“天亮后召集大家,我有话想和大家说。”
陈星赐看了看陈延寿,满腹狐疑的点点头。
一晚上的折腾,没几个人能睡着,熬到了天亮,大家纷纷赶到大石前。
陈恩父子和陈延寿早就在大石边商议着什么,见大伙儿来的差不多了,陈恩开口道:“近日,咱们村屡遭不测,搞得大家人心惶惶,大家更要虔诚恳请星君能够降下吉祥,恳请天师能帮我们渡过此劫,昨晚受伤的三娃子性命无忧但是伤的很重,我教中人更要为他祈福平安,延寿有些话想和大家说,那你就来和大伙儿说说你的发现吧。”
陈延寿清了清嗓子:“各位父老,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我仔细回想了当时的情景,发现了一个细节,心存疑虑,现在说出来大家伙儿一起琢磨琢磨。”
村民们都好奇的看向陈延寿,豹子伤人可是他们遇到过的天大灾祸了,谁都想知道怎么避过此劫。
陈延寿继续道:“昨天我们被豹子袭击,当时我被吓坏了,后来还是天赐挺身而出救下了三娃子,直到天赐在三娃子家让三娃子他娘拜天师的时候,我才记起,这几次豹子袭击的都是没有拜天师的人家,我猜这畜生是忌惮天师之威,不敢招惹教徒,只敢骚扰普通人家,大家也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回事。”
听他一说完,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正如陈延寿所说,凡是每天早晚焚香祈福拜天师的人家都没有被豹子骚扰,而且豹子袭击人的地点也都远离这些人家,一名村名冲到洞前跪了下来。
“我愿携全家入教,诚心侍奉天师,盼天师能护我全家老小平安。”
有了带头的,原本还在观望的众村民也跪了下来,高呼:“求天师成全。”
陈星赐等天君教弟子,也纷纷说道:“求天师可怜可怜我们村的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