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站在我身边,捏紧了拳头,咬着牙说道:“我要他们血债血偿!”然后夺门而出。
“喂!你去…”钟朗拦着我,“跟着他去吧,或许也能找到一些线索。”于是我们用床单裹上老陈的尸体,拽上刚恢复的差不多的辛铭,一起离开了房间。
顺着血迹,我们几个一路追到了一处室外停车场,在一个空白的车位前,血迹消失了,轮胎的痕迹依稀可辨,他们大概朝西边走了。
“今天楼顶那个神秘人你们认识吗?”辛铭突然问道。
“不认识。”钟朗答道,他的回答让我非常吃惊。
“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他会帮我们。”
“因为他跟着我好几天了,要杀早就杀了。”我沉思着,有一个神秘人一直保护我们未尝不是坏事,但是他应该是只在关键时刻出手。
“这是什么!”吴雨在路上似乎有所发现,我们走近,地上一个金属的军牌,上面只印了一个字“清”,最下面还印了三个字母“SAL”。
“这应该是他们用来辨识身份的,这个刘伯清应该是其中一个小头目,才有如此的一个辨识物。”徐坚认真地分析道。
“我们的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我愤慨道。
“才刚刚开始。”钟朗的声音冷冷传来。
我们踏上了返回知秋园的路,辛铭打算先养伤再回去,路上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直到我们走到泉水市大学的门口,里面地狱一般的景象惊呆了我们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