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别怪朕没有给过你们家人机会！”

在赵佶的威严下，马二牛只能说出实话。

“好！我说！这一切确实是丞相要求的！是他告诉我，只要我在城中散播消息，说春风化雨楼的奶茶有毒，就会给我赏赐。”

“你胡说八道！”蔡京立即否认，“官家，他们在污蔑我，这家人是和顾宁一伙的！”

“是真是假，朕自有判断。”赵佶语气冰冷，随即继续询问马二牛，“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用惊慌，有话直说便是。”

马二牛胆怯地看了眼蔡京，随即一字一顿地说。

“后来，后来我按照丞相的吩咐，四处对人说春风化雨楼的奶茶有毒，害得我小女儿中毒死亡......一开始，确实没有人相信，但是丞相大人说他自有办法，没过几天，城中逐渐有了春风化雨楼的奶茶会喝死人的谣言......”

张宗宪接过马二牛的话。

“官家，关于马二牛口中说的办法，草民也有在书中记录。”

赵佶闻言，迅速翻找，而一旁的顾宁，也已经看到了那一页。

书中写着：今后，蔡京命令我，一定要将春风化雨楼的奶茶会喝死人的谣言传遍整座汴京城，于是，我便收买了城中的摊贩，利用他们传播信息。

“原来是这样。”赵佶皱眉，“丞相，那你有什么解释？”

“官家，他们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啊！”蔡京无奈呐喊，“此时此刻他们拿出来的所谓证据，都是一面之词，还有不知道虚实的笔记，你不能单凭这些东西，就认定是我有罪啊！”

“丞相说的确实也有道理。”顾宁首先肯定了蔡京的话，但同时也提出了异议，“可是，丞相大人，相比于我们有这些所谓的证据，那你有没有证据证明，你没有做过？”

“我......”

“你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没有做过。”顾宁来到蔡京面前，“那你要官家怎么信你？”

蔡京看了眼顾宁，随后，又望了眼赵佶，但此时赵佶的眼神却让他美梦落空。

赵佶望着那本张宗宪记录下来的笔记本，眼神如获至宝，嘴角也时不时露出微笑。

“丞相。”赵佶的话最终还是传来，“这上面记录了不少你近期吩咐张宗宪做过的事情，其中甚至包括你命令他将马氏一家杀害，了绝后患的事，关于这件事，你又要怎么解释？”

蔡京沉默了，他知道，赵佶早就已经想要对付自己，那么，不管自己现在怎么解释，到头来，结果都是一样。

“官家，看来丞相是默认了。”顾宁说。

“呵呵呵......”蔡京突然痴笑，“顾宁，你确实厉害，论计谋，就连我，也比不上你......但你别得意，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是吗？”面对蔡京的威胁，顾宁不以为然，“那我倒要看看，一个即将要坐牢的人，要怎么报仇。”

就在这时，赵佶关上笔记本，威严地望着蔡京。

“蔡京，虽然你是大宋的丞相，但教唆他人下毒，甚至教唆他人残害生命，也已经是犯了罪，朕可以将你放回丞相府，但从今天开始，你和你的家人均不得擅自离开丞相府，直到朕查明真相为止。”

蔡京沉下起来，他半跪在地上，既无奈，也恭敬地说道。

“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