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的,苍狼山庄大人的事,也不会让小孩儿瞧见。他们叫那三个客人躲在秘密的地方之时,定会先将小孩儿赶开。”郎瑶果然着恼,说道:“我怎么不知道?”
何超强见郎瑶上当,心中大急,说道:“小师弟,咱们进去吧,别在花园里玩了。”陆锦昂抓住机会,道:“小孩儿不懂事,快走开些,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你就会吹牛,你要是知道那三个客人躲在什么地方,你是小英雄,否则的话,你是小混蛋、小狗熊。”郎瑶怒道:“我自然知道。你才是大混蛋、大狗熊。”
陆锦昂道:“我料你不知道,你是小狗熊。”郎瑶忍无可忍,大声道:“我知道,他们就在这花园里,就在这亭子里!”
何超强大惊,喝道:“小师弟,你胡说什么?快进屋去!”郎瑶话一出口,便知糟糕,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拔足飞奔入内。
陆锦昂见亭子四周是红漆的栏杆,空空旷旷,哪有躲藏之处。他跳上栏杆,向亭顶一望,也无人影,跳下来沉吟不语,忽然灵机一动,对何超强笑道:“何老弟,在下武艺粗疏,可是有几斤笨力气,请何老弟指教。”何超强见他瞧不破机关,心下稍宽,只道他抓不到人老羞成怒,要和自己动手,虽然对方人多,却也不能示弱,说道:“不敢,乒刃拳脚,你划下道儿来吧,我是舍命陪君子。”陆锦昂哈哈一笑,说道:“大家好朋友,何必动兵刃拳脚,伤了和气。我来举举这张石桌,待会请何老弟也来试试,我举不起何老弟别见笑。”何超强大惊,登时呆了,想不出法子来推辞阻拦,只道:“不,这……这个不好……”
张梁栋等一伙人见陆锦昂忽然要和何超强比力气,心下俱各纳罕,只见他捋起衣袖,右手抓住石桌圆脚,喝一声“起”,一张四百来斤的石桌竟被他单手平平端起。众人齐声喝彩,叫道:“陆统领好气力!”彩声未毕,却惊叫起来。石桌举起,底下露出铁板。
雷泰兴躲在地窖之中,只听得头顶多人走动,来来去去,老不离开,只是听不到说话之声,正自气恼之际,忽然头顶轧轧两声,接着光亮耀眼,遮住地窖的铁板已被人揭开。
众官差见雷泰兴躲在地窖之中,倒不敢立时下去擒拿,为了要捉活口,也不便使用暗器,只守在地窖口上,手持兵刃,大声呼喝。雷泰兴低声对王怡丹道:“咱们给苍狼山庄卖了。夫妻一场,你答应我一件事。”王怡丹道:“你说。”雷泰兴道:“待会我叫你做什么,你一定得听我的话。”王怡丹含泪点头。雷泰兴大喝:“雷泰兴在此,你们吵什么?”众人听他一喝,一时肃静无声。雷泰兴道:“我腿上有伤,放根绳索下来,吊我起来。”
陆锦昂回头找何超强拿绳,却已不知去向,忙命庄客取绳来。绳索取到,成剑锋拿了,将一端垂入地窖,把雷泰兴吊将上来。雷泰兴双足一着地,左手力扯,成剑锋绳索脱手,雷泰兴大喝一声,犹如半空打了个响雷,手腕一抖,一条绳索直竖起来,当即使出软鞭中“反脱袈裟”身法,人向右转,绳索从左向右横扫,虎虎生风,势不可当。
武林中有言道:“练长不练短,练硬不练软。”又道:“一刀、二枪、三斧、四叉、五钩、六鞭、七抓、八剑。”意思说要学会兵器的初步功夫,学刀只需一年,学鞭却要六年,这鞭说的乃是单鞭双鞭的硬兵刃,软鞭却更加难练。雷泰兴一艺通百艺通,运起劲力将绳索当软鞭使,势劲力疾,向着众人头脸横扫而至。
众人出其不意,不及抵挡,急急低头避让。郭笑晨吃过雷泰兴的苦头,见他上来时早避在众人背后,躲得远远的,唯恐他还要拼命,找自己晦气,哪知越在后面越吃亏,前面的人一低头,他待见绳索打到,避让已自不及,急忙转身,绳索贯劲,犹如铁棍,呼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打在背上,登时扑地倒了。
侍卫张梁栋和言家拳掌门人言伯乾一个拿刀、一个手持双铁环,分自左右抢上。苏亦川提气在石级上点了两脚,纵身而上,手挥笛子,和记名总兵成剑锋打在一起。成剑锋使开齐眉棍法,棍长笛短,反被苏亦川逼得连连倒退。王怡丹以长刀撑着石级,一步一步走上来,快到顶时,只见地窖口一个魁梧汉子叉腰而立,她一柄飞刀向那人掷去。那人不避不让,待飞刀射至面前,伸出三根手指握住刀柄,其时刀尖距他鼻尖已不过寸许。王怡丹见此人好整以暇,将她飞刀视若无物,倒抽了一口凉气,舞起双刀,傍到丈夫身边。
那人正是陆锦昂,眉头微皱,他不屑拔剑与女子相斗,便以王怡丹那柄刃锋才及五寸的飞刀作匕首用,连续三下作进手招数。王怡丹步履不灵,但手中双刀家学渊源,仍能紧封门户。相拒四五合,陆锦昂左臂前伸,攻到王怡丹右臂外侧,向左横掠,把她双刀拦在一边,运力一推,王怡丹立脚不稳,又跌入地窖。
那边雷泰兴双战两名好手,伤口奇痛,神智昏迷,如发疯般乱打。苏亦川舞动笛子,却已抢得上风。陆锦昂见他笛子走的是云水剑法,笛子点穴的手法又是本门真传,好生奇怪,正要上前喝问,哪知苏亦川一招“白云苍狗”,待成剑锋闪开避让,突然纵入地窖。原来他见王怡丹跌入地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