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以身份压人,强娶强嫁的戏码,万一某人真觉得这脾性对他胃口了,她岂不是自讨苦吃?
两人走后,罗小姐的眼睛仍久久停留在云珍消失的楼梯拐口。
“老板,那云珍是什么人?”
老板缩着身子,“那夏夫人是京城里四五品大官的千金,想必她的夫婿身份也不会差。”
“哼,官有什么了不起的,两张嘴,净捉摸着怎么压榨百姓。”
罗小姐义愤填膺地嘟囔着,这美人公子真是白瞎了,要是能抢过来就好了。
可惜商怎么可能和官作对呢?
这话可让老板无语了,说得跟您少欺负了别人似的,在各个胭脂坊成衣店,赊账都出名了。
要不是每次她家里人随后会多加补偿,京城在天子脚下,早就告到官府去了。
京城的府尹大人公正廉明,不然镇不住罗家这厮乡绅。
“别废话,马上补一间乙等房给本小姐!”
“是是是!”
客房内,盛珠忙活着布置屋子,收拾行李,云珍坐在桌前借着窗外的阳光看书。
盛珠忙得里里外外的,马车上不能放贵重东西,屋里的柜子一定要锁好,还有五百两现银,和四千五百两的银票。
以及盛珠等人身上一些零散的钱财。
钱这种东西一定要管好,外面太乱了,这还是京城,她刚出来就让人调戏了,真可恶!
秋棠捧着一大堆牛皮袋子包的小吃回来了。
“小主,一共花了二百八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