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平之哭完,已经是正午时分,艳阳高照了。
陈观棋和林平之回到内院后,便遇见了正好出现在广场的蒲良。
蒲良看见二人后,上前打了声招呼。
看见了林平之那双已经哭红了的眼睛,问道陈观棋:“十一,你是不是欺负你小师兄了?”
陈观棋听后,连忙解释了一句后,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蒲良。
“你把那个吕财揍了?”蒲良问道。
“没有,让我给废了。”陈观棋轻描淡写的说道。
听见废了这俩字之后,蒲良有些震惊的说道:“废了?你知不知道同门相残是会被逐出宗门的。就算事出有因但也免不了一顿责罚啊。”
“知道啊,那都已经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吧。”陈观棋抠了抠耳朵,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蒲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刚一来就惹出这么大的动静。”
随后又转身对着林平之说道:“小师弟,我都不知道你的这些事。我这个大师兄,还是不称职啊。”
林平之听后连忙说道:“没有的大师兄,十一也是因为昨天问我为什么想进入内院才知道的。”
林平之刚说完,便有一股威压,重重的压在了陈观棋的身上,而后便传来了宁馨的声音:“陈观棋,同门相残,你可知罪。”
陈观棋弯着腰,竭尽全力的抵抗着这股威压,大声的喊道:“同门相残我认,但我师兄在外院被欺辱多年,长老又何曾出手制止?”
宁馨听后冷着眼,将施压在陈观棋身上的威压加大了几分呵道:“你的意思,是我的纵容才导致今天的这一幕?”
而陈观棋因为这威压的加大,双腿弯曲,但仍旧是竭尽全力的抵抗着,这才没有让自己跪在地上。
“我没有这个意思,同门师兄弟在我眼中就如家人一般,兄长受辱,我有能力替其讨回,我又为何要容忍他人欺辱我兄长半分。”
“若是长老要按照宗门法规处理,只求放过我师兄,只针对我陈观棋一人便可。”陈观棋不屈不挠,坚定地说道。
说完后,宁馨散去威压,冷哼一声,抬手一挥,便有一道绳索将陈观棋捆住,随后说道:“蒲良,押他去主峰执法堂领罚,之后再将他关进荣清院思过三月。”说完,便消失在了三人的眼前。
蒲良听完后,对着陈观棋说道:“十一啊,你别怪大师兄不帮你,长老会给执法堂的许山长老传信的,而且上面什么刑罚,多少下都会写的清清楚楚的。我不带你去,我也会被罚的。”
“没事,大师兄,走吧。”陈观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毕竟那可是自己许叔,关系跟自己好着呢。
当然,这也就是陈观棋自己认为的。
蒲良看着依旧是云淡风轻的陈观棋,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便一把将他扛起,飞向主峰的执法堂。
到了执法堂后,蒲良跟许山打声招呼作揖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坐在大堂中上座的许山手中拿着玉简,看了一眼陈观棋扬声说道:“逍遥峰陈观棋,灵电108鞭。”
说完后,一名执法堂弟子便拿出了一个富有雷电,啪啪作响的鞭子走到了陈观棋的身旁。
陈观棋见到这个附带闪电的鞭子,心里有些炸毛。
再看着现在已经抬起手准备打下的执法堂弟子,心里更是大喊,完了完了,这下小命要不保啊。
可就在这名弟子刚要打下时,许山说道:“慢着,我亲自来。”
陈观棋听见这一声后,心里顿时感觉有了底气,看来许叔还是心疼自己的,害怕别人打得太狠,所以自己来。
他看着许山将灵电拿在手上后,贱兮兮的给许山挑了下眉毛。
许山点了点回应了他的挑眉,偷偷的用灵力护在了他的周身。
随后便抬起手一鞭子鞭下,毫不留情。
本来毫不在意,脸上洋溢着笑容的陈观棋在这一鞭子打在自己的身上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哀嚎了一声。
许山鞭子抽出的声音之大,吓的此时已经化成猫,趴在屋顶晒着太阳打着盹的猫将军瞬间起身望去。
看见许山打陈观棋后,便坐在屋顶静静的看着。
而一旁的蒲良在许山抬起手后就已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听见鞭子打下后,便传来了陈观棋的哀嚎,他不忍心看,但又忍不住不看。
许山听着陈观棋的哀嚎并没有露出一丝的表情,仍旧是一鞭子一鞭子的打下。
每当鞭子落在陈观棋的身上后便会留下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且随着伤口的裂开,也会带有丝丝的烟雾飘出,还带有阵阵的烧焦味。
但伤口浅的很,毕竟许山用灵力护住了陈观棋,以他的修为不用上药,最多两天就能好。但这也够陈观棋吃一壶的了,才几鞭子就已经受不了哀嚎道:“许叔,轻点轻点。”
“许叔,我可是你挑进来的,轻一点啊。”
“许叔,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