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停一下。”
“许叔,许叔,再打我可就死了。”
陈观棋哀嚎了半天也不见许山减轻力道,气急败坏的大喊道:“许山,你个老逼登你公报私仇。我要举报你,啊。~~~”
这句话说完,许山冷着眼,直接撤下了护住陈观棋的灵力,更是加重了鞭打的力道。这一鞭子下去之后,陈观棋直接由哀嚎转为惨叫。
可他依旧不服,仍旧是叫嚣道:“许山,你给我等着。”
“我以后要是能让你好过,老子就他妈不姓陈。”
许山虽然没说话,但手中鞭打的力道却是越打越重。
他不说话是因为碍于其他弟子在旁,与一个小孩子计较有失长老风度,但此时心中却已经炸了锅:好啊,还敢骂我,那就把上次的也算上,老子今天就他妈打你这张嘴。
陈观棋感觉得到,力道越来越重,知道这许山这是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他也不忍了,直接破口大骂:“许山,你等着,等我好了我他妈还趁你睡觉的时候踢你屁股。”
“打,狠点打,以后老子不给你这破执法堂掀个底朝天的,老子就直接把自己阉了。”
骂了半天,最后还是没硬过许山手中的鞭子,于是又哀求道:“许叔,我错了,别打了。”
“许叔,我真知道错了,我不骂了。你别打了。啊~~”
“许叔,我求你了,别打了。”
“许叔,你轻点也行。”
许山从始至终都是仿佛听不见一般,沉着脸,就这么一直打。
随着打的次数越来越多,陈观棋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般破口大骂的气势,反而是变得有气无力,最后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许山见他昏过去后,心中也不解恨,仍是一下一下的打出鞭子,直至完成了刑罚后,还多送了陈观棋两鞭子,凑了个整。
结束后,看着晕了过去的陈观棋,将灵电扔到了一旁,拍了拍手说道:“带走吧,他妈看着就眼烦。”便将双手负后头也不回的,走回了大堂中。
待他走回大堂后,猫将军打了个哈欠暗自嘀咕了一嘴:“真是活该。”
随后便继续趴在屋顶上,闭上了眼睛。
蒲良愣了一会,心中骇然,这师弟可真是猛啊,连长老都敢骂,而且还踢过许长老的屁股?
蒲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此时正在落座的许山,又看了一眼陈观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后,将此时已经不省人事的陈观棋扛了起来,一跃而起,飞向了逍遥峰。
到了逍遥峰的荣清院门口时,蒲良看见林平之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叫了他一声后,林平之应声抬头走向扛着陈观棋的蒲良。
“十一,他没事吧。”林平之关心的问道。
蒲良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林平之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说道:“先给他上点药吧。”
蒲良点了点头还未等做出动作,便听见天上传来了宁馨的声音:“谁都不许给他上药。”
蒲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走进荣清院的屋内,将陈观棋放在床上后说了一句:“十一,你可别怪大师兄,这可是长老发话不让咱给你上药啊。”随后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屋子,关上房门,朝着荣清院外走去。
待他关上了院门后,荣清院的上空出现了一个宏大的阵法,以阵法为中心,向着荣清院的四周凝结出屏障,待屏障彻底的将荣清院包拦住后,便消失不见。
蒲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小师弟,走吧。”林平之点了点头后,看了一眼荣清院便转身跟上蒲良的步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