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功夫啊,定能修好!”
张妈妈这前后不一的谄媚面孔,可着实叫连翘看着别扭。
可望舒却一一接下:“张妈妈费心了,难为你还惦记着映月阁,前日在四爷那提起府内大小事务时,还说妈妈勤快呢。”
听到自己被这样提起,不论真假,她也听得舒心。
暗地里琢麽着,这个钮祜禄氏倒是个知趣儿的。
她这样一说,便是盛了自己的情儿,既往不咎的意思了
从前怠慢。
她面上倒是一点也瞧不出怨怼,小小年纪,就能如此...
今后若是真入了四爷的眼,可要小心着侍奉。
要说做奴才的也难,哪个房的主儿得宠,哪个房的主儿失宠,她都要摸明白。
否则,就是离死不远了。
这头话音刚落,院内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张妈妈闻声立马收起了话匣子:“格格,老奴就先退下了,若是您还有什么差遣,只管差人来吩咐便是了。”
“好,今日有劳张妈妈走着一趟了。”
“格格哪里的话呦,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告退。”
“好生送送张妈妈。”
连翘皮笑肉不笑的送张妈妈出了房门,立马又一股脑儿的折返了回来。
“主儿,是映月阁的老人儿来了,还是两个!”
听到连翘如此说,望舒心中已经有数。
抬眼间,两人已经迈进了房门。
“妹妹可好啊,姐姐我啊,可是想你想的紧啊!”
“是啊,望舒妹妹,今日我与刘姐姐特意过来瞧瞧你,咱们一起消磨消磨时间,毕竟我们也曾同住,与别人相比,是多了些情谊的!”
进门的两人分别是侍妾刘矜灵,与侍妾邹媛儿。
从前一同住在映月阁时,刘氏连瞧都不肯瞧望舒一眼,甚是高傲。
而邹氏面上是个老好人,不过日子长了,倒是觉出她性子里的圆滑狡诈。
故而,她们搬走后,望舒也并未想与两人多来往。
如今再登门,两人言语举止却已变得热络亲切,好似真的与自己感情多么亲近一般。
扑面而来的胭脂香很是刺鼻,连带着些似有似无的草药味道。
白术、苎麻根、紫苏.....
这都是安胎的。
可为何其中会掺杂着天花粉淡淡的味道?
何氏与邹氏都未曾怀有身孕,也用不上去饮用什么安胎之药。
那就是从别处沾染上...
望舒虽嗅觉灵敏。
可也必然是两人经过之处药味浓烈,不然,自己也不会嗅的如此清晰。
望舒思索一番,立马用帕子掩了掩嘴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