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撕扯了伤口的疼,还是惹得她一皱眉:“嘶!”
“好了好了...你快别动手了,下次可别这么莽撞,我瞧着心疼!”
望舒拉着连翘坐到她身边。
“主儿,那你快说说,咱这样算是成功了没?”
“恩,至少在我有孕到生产这期间,她都不会出现在映月阁了,这也算好事。”
望舒虽然说的轻松,可心中还不是不觉得的疼了一瞬。
从前只得了一块肉也要分着吃的人,何曾想过要走到这步。
“主儿,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投到了福晋门下?”
“有猜测,但那时不能肯定,今日福晋过来力保她,就彻底印证了我的猜想。”
“主儿,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
“上次被李氏构陷之时。”
听到望舒这样说,连翘却是疑惑。
“主儿,为何是那时候,那时候,她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望舒转过身,眼神往雕花窗棂望去。
外头的天已经飘了雪,不知何时屋外的窗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她眼神随着落雪而飘向远方,思绪更是游走到了前几日...
喃喃道:“李氏构陷我假孕,拿出了三件物证。”
“这个奴婢记得,有...账本,药渣,还有那个什么妆花缎子的裹裤。”
连翘的回答引得望舒点了点头。
“没错,是这三样,可我的怀疑,就出在那条妆花缎子的裹裤上。”
望舒冷冷说着,眼神也渐渐没了温度。
“裹裤?那不是李氏为了将主儿假孕的罪名落实,而随意编造的证据吗?”
“可我从未用福晋赏的妆花缎做成什么裹裤,可李氏就笃定那一定是我的,你说这是何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