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嗓子,对着上头的望舒说道:“钮祜禄妹妹既要替你兄长圆回去,可也得看是什么事儿不是!他光是在府上赌银子,就骗了一拨人的钱,虽然都是奴才吧,可到底也是我们手底下的,若不给她们讨出个公道,日后我们这些个做主儿的也没面子啊。”
完颜氏见康佳氏说了半天也没说道正地方,上头的福晋那拉氏气的直翻白眼。
这才立马接了话茬:“康佳妹妹说的也在理,不过这些也不是紧要的,最紧要的是咱们府的门面,和咱们爷的面子,爷一向主张禁赌,可这如今钮祜禄妹妹的兄长却是视而不见,这才是最令人觉得诧异的,就如福晋所说,也不知为何这钮祜禄妹妹的兄长能这样大胆,主子爷不让做着的事儿,他就偏偏去做了,大家说说,这可不是打了咱们主子爷和福晋的脸面吗?”
完颜氏才是长了张能替福晋说话的嘴,这话一说完,上头福晋那拉氏的神色才缓缓舒展开,不再紧绷着。
她侧过身,温声朝胤禛开口道:“爷,可想好怎么定夺了吗?这钮祜禄达安妾身已经派人给带了过来,另外,钮祜禄氏怀着身子,您也别太牵连她才好。”
那拉氏这是紧着将望舒与她犯了错的兄长捆绑在一起。
就怕胤禛忘了。
也是提醒他,这钮祜禄达安之所以在府中如此嚣张的大肆赌博。
也是有钮祜禄望舒在身后,他才能恃宠而骄。
“人呢?”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
控诉祜禄达安的小作文不断。
可胤禛的神色似乎没有改变分毫。
此刻,更是用指尖捏着瓷杯的杯盖,抚弄着泛起涟漪的绿意,淡然饮了一口温热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