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阁那边口风紧的很,奴婢着人跟她院子里的丫头打听套话,竟滴水不出。”
那拉氏听后眼神微微眯起,唇角勾着:“打听不出就是胎像稳固,不过也不能松懈,盯好了,另外找医师算准了钮祜禄氏的生产之期...”
采音连忙应声:“福晋放心,奴婢定会办好。”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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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阁内——
一片喜气洋洋。
为了迎合新春的景。
望舒特意穿了件海棠色的旗装。
一水的京中时兴锦缎做的,面料往手上一带都是丝滑柔软。
发髻上簪了石榴红的玛瑙,耳坠则是红宝石的细闪,在她一颦一笑间微微摇摆着。
“主儿,张妈妈一早就过来了,都不用小福子去内务堂取,这不,打牙祭的瓜子花生,稀罕糕点,春联鞭炮也是齐全...”
连翘才给望舒系好衣服上的盘扣,眼带笑意的在望舒耳边唠叨着。
“主儿,张妈妈还送来了收拾好的鲜鱼,鸡肉,牛肉,和各类青菜,奴婢眼睛都瞧花了,都被小福子搁置在小厨房了。”
白芷将梳妆台散开的物件利落收回了妆匣。
接了连翘的话。
“恩,过年了,不论别的院子,咱们映月阁可得好好的过,也不枉你们近日辛苦。”
望舒说着话,手指抚弄着已经凸起的小腹,对着椭圆的铜镜,四下探看。
镜中的身影依然窈窕,如若不见腹中凸起,可还真瞧不出是个已经怀了身子的孕妇。
“主儿,非去不可吗?”
连翘又替她抚平了袖口的褶皱,试探性的开口道。
“主子爷与年侧福晋进宫了,福晋尚在禁足,府中祭神的事儿如今交到了李氏身上,我原也不想去,可每年除夕祭神是大事,府中各房的主儿只要不是瘫在床上不能起身,就必须到场,这是祖宗的规矩,早上爷过来时也特意跟我交代了,说我祭完了主神便可找个由头回来,也是必须露面了。”
“那我们都陪着主儿去,若是谁敢为难主儿,我就跟她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