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脸尴尬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刚一时着急,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昨晚你流了不少血,而且麻醉的药效,也刚过去没有多长时间。就算现在让你走,你连这个屋子也走不出去。要不……你还是先躺着吧?”
看着李蕾没有说话,张建其便缓缓地扶着她,又躺回了手术台上。而张文仲,再次给她输上了消炎药。
这样,其实是张建其最想要的结果。李蕾现在留下,那剩下另外十七个人,一定还会回来的。按照张建其自己预想的,他们再回来的话应该,百分之九十不会再杀自己了。只要他们再来,自己就有办法让他们留下。虽然,张建其有了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但是,他可不会再那么粗心大意了。想到这,张建其马上走了出去。然后,对刘世召悄悄地说出了,今天晚上布置暗哨的方案。对刘世召交代好以后,张建其再次回到了屋中。
“那个……这样吧!文仲,你去弄点鸡汤什么的,就是可以补气血的吃食。另外,再找两个下人过来。咱们这都是一帮大老爷们,也不方便照顾李小姐。去吧!”走到手术台前的张建其,看着张文仲吩咐到。
这一点,张建其想的还是挺周到的。别说是这个时代了,就算是放在后世,照顾病人也是同性的比较合适。当然,亲人或者是夫妻之间,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的师父,徒儿这就去。那这消炎药……就有劳师父您了。”张文仲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着吊瓶说道。
张文仲刚刚走出去,李蕾就狐疑地问道:“他……是你徒弟?”
在李蕾看来,这太不可思议了。面前的这个少年,看上去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而刚刚走出去的那人,年纪大概也有三十岁上下了。一个三十岁左右中年男子,竟然尊称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为师父?而且,所有的人对这个少年,都表现的毕恭毕敬。还有这屋子里的好多东西,自己也都从来没有见过。
那个挂在自己上方的琉璃瓶,里边分明看的就是水。可是,他们为何说那是什么消炎药?还有那根连接琉璃瓶,软软的东西。到了下边,就扎进了自己血脉之中。这样的疗伤之法,自己更是闻所未闻。还有他们士兵身上,背着的那个会喷火的东西,竟然比自己的弓箭还要厉害?所有的一切,都让李蕾感到是那么的新奇。所有的一切,又让她感到疑惑不解。还有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嗯!呵呵!怎么……你看着不像吗?”张建其笑着问道。
李蕾紧锁双眉微微点了点头:“不像!别人都是徒儿比师父年岁小,可你这……”
“呵呵!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是花白的胡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才配当人家的师傅是吧?”张建其笑着问道。
听到张建其的话,李蕾脸一红一下就笑了:“噗呲!我……我可没那么说。反正就是觉得你……挺奇怪的!”
张建其笑着问道:“呵呵!我又没有三头六臂,有那么奇怪吗?倒是你,让我觉得挺好奇的。”
李蕾白了张建其一眼问道:“切!我也没有三头六臂,你对我有什么可好奇的?”
对于张建其来说,他对燕云十八骑确实是挺好奇的。在后世的时候,虽然唐代题材的影视剧,自己也看过不少。可是,张建其还真没有看到过,和燕云十八骑有关联的影视剧。上大学的时候,张建其曾经在小说中,看到过燕云十八骑。所以,张建其一直以为,燕云十八骑只是小说中,作者虚构出来的人物。万万没有想到,燕云十八骑现在竟然,在这豳州城让自己给遇到了。
“当然好奇了!你想啊!燕云十八骑在大唐,那可是令突厥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听人说,你们十八人在大漠中奔袭百里。一夜之间,就把一个一千人的突厥部落,给杀了个片甲不留。那么牛逼的战绩,我能不好奇吗?”张建其激动地对李蕾说道。
李蕾眉头一皱,然后看着张建其问道:“你……你是听谁说的?我们什么时候一夜之间,杀了一千突厥人了?那种谣言你也信?”
李蕾的话一说完,张建其心里立马就哭笑不得了:“谣言?我靠!报应啊!尼玛,我特么现在正用谣言骗人呢,没想到自己,特么现在也让谣言给祸害了。这……这尼玛难道就是现世报啊?”
看着张建其在那儿苦笑,李蕾疑惑地问道:“你……你笑什么啊?”
“嘿嘿!我……我笑我自己,竟然相信那个谣言了。”
李蕾没好气地,挖苦起了张建其:“就这……还当人师父呢?你这不是在误人子弟吗?你也不想想?大漠之中奔袭百里,再去和一千人拼杀?光是奔袭百里,体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人家突厥人又不是羊,就在那干等着我们去杀?我们又不是神仙,哪有那么多的力气去杀一千人啊?没脑子,就这你也好意思当人家师父?”
这也难怪,李蕾说张建其没脑子。从常识来说,一夜之间十八个人,歼灭一千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尤其是古代冷兵器作战时期,士兵们只能靠手中的刀枪剑戟,进行小范围的厮杀。尽管在古代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