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系列举动,将堂内的众人惊掉了下巴,在惊诧间,浩之忙吩咐送客,并用难得的警告神情瞄了闲杂人等,自己带着焦急又不堪的表情,急忙往里间走。
待浩之追到惠儿闺房外,旦听得里面愤恨聒噪一片,只是瓶罐破碎、撕裂巾布的声响,片刻安静后,他强行打开门,见惠儿鬼魂般的模样,满面愤恨伤心地瘫在地板上,眼光炯炯,一行清泪趟着。
他见了,又是气愤,又是伤心,回头将门关严实,即来到了老母亲处。
将小妹的一干表现,一一讲予了母亲,那老太太也是伤感,遂示意贴身侍女扶了,径直往惠儿闺房踱步,一言不发,把陈大夫也吓得不轻,他也仔细得一路跟着,直到老母亲进到惠儿处关上门,且老实静候在门外。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陈浩之仿佛煎熬了半辈子,房门呼得“咿呀”开了,见老母亲满脸沉重的出来。自己恭敬候在左右,老母定了定神,郑重向浩之言道:“你便差人请了那阳小子来,我有事要与他交代!速速办来!”
浩之惊上加惊,一向稳重慈爱的老母,今日却如此焦急万分,于是不敢怠慢,忙差了执事掌柜亲自去请那阳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