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淡定。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回答我！”

季非文显然也是没有一点要卖关子的意思，看着猎物明知逃脱不了仍旧剧烈挣扎，这也是他的一点小兴趣。

黑暗中像是响起了一点笑意。

“我要做什么？你明天应该就会知道了，人生最后的一份惊喜是由我带给你的，怎么样，开不开心？”

明天，明天是仇百莫原定的要行刑的日子。

仇百莫能像现在这样嚣张不过就是笃定，她犯了这样的罪，无论怎样，最后的结果都逃脱不了一死。

可季非文的话却是在告诉她。

“就算是死，我也可以让你死的痛苦至极。”

仇百莫已经猜到对方会用怎样的手段对付自己了，她的情绪瞬间崩溃，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着耳边回响的惨叫，季非文却像是听见了什么美妙的乐曲一般，他颇为愉悦的鼓起掌来。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放心，直到割下你的最后一片肉，你都会是清醒的。”

原本低沉好听的声音在此刻宛如地狱中恶魔传来的低语，为仇百莫敲响了，最后的丧钟。

第二天仇百莫行刑之时，果然不出她的所料，是凌迟。

季非文亲自为她行刑。

在行刑之前，季非文还专门派人去见了青初，问她要不要来观刑。

但青初拒绝了，理由是，在最后的时间里她想陪着爹娘走最后一段路。

听到派去的人最后给自己带回来的回复，一时间季非文的心里，对仇百莫的恨意燃烧的更是如同熊熊火焰一般，旺盛极了。

越是恨，他手上的动作就越是冷静。

果真如他所说的一般，一直到死，仇百莫都是保持着清醒的。

她就这样亲眼目睹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了下来，却完全无力阻止。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半边天，可就在这样的影响下，季非文的手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这样被凌迟的痛苦，就像亲眼目睹着爹娘死在自己面前的青初一般。

杀人的凶手终于在死前的最后一刻，和受害者感同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