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9年4月17日,阿布莱乌大尉,带着一队步兵和骑兵奇袭造船厂…
那是一个寂静的夏日清晨,黎明前的湖面和树林被大雾笼罩着。我和加里波第在一块儿房区里闲聊:
“很快,另外两条船就可以下水,这一下,我们的力量又可以得到极大的加强了。”加里波第笑谈风生。
“一定要好好的操练这些海员,还有三项纪律八大注意,一定不能忘记。”
“有纪律的军队才是强军,虽然我们刚接手的时候,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过呢,在经历了这么久的战斗之后,他们已经有了正规强军的风气了。”加里波第很欣慰。也许乌合之众可以在有些时候爆发出极大的战斗力,但是相对于韧性,他们是最差的,而一支强大的军队,必须要拥有的就是韧性。
“最近有消息说,帝国军已经派了一支特别行动队来消灭我们了,我看到时候谁消灭谁还不一定呢!”叶笑傲。这个不是他吹牛逼,在他们闲暇的时候,不仅又开辟了大片的荒地,而且呢,还挖掘了很多的沟渠引水,他还设下了碎石路,以及木桩地,专门用来对抗骑兵的冲击。
“这么大片的开阔地带,很有利于我们的预警,只不过巡逻队和出去砍树的人就有点倒霉了。总的来说,这些沟渠还是很有利于我们的防御的。”加里波第感叹道。
“而且我们除了去索要必需品之外,这些种植的产出完全可以返哺给政府,也可以拉到远的地方售卖,补一笔钱,悄悄的搞原材料过来继续造船。”
“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拉到远处卖给了帝国政府,然后他们的商船拉回来的时候,你再去把他们没收。”加里波第调侃道。
“话不能这么说,只要是支持共和国事业的行为,都是正确的。战争和爱情中的一切都是合法的,中尉阁下。”
“只要你没有给城内的敌人送粮就可以了,我们的终极目标不就是为了攻克这座城池吗?我也知道你散尽家财,支持共和国的事业,只要你不干危害共和国事业的事情,那么我是闭口不谈的,还有罗塞蒂,我也会帮你说服他的。”
“还是茶好喝一点,慢慢的品茶…”加里波第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茶杯,刚准备喝的时候,“是骑兵冲锋的声音!”他迅速大吼
“快进入作战位置!把进入作战位置!快进入作战位置!”
突然,树林里鸟兽乱起,大批骑兵冲出,单从它们的气势上看,起码有100多人。
他们越过了沟渠,踩踏的田地,用长矛挑翻了那些还没来得及撤回房区的海员们。当他们冲到碎石路的时候,我已经举枪反击了,因为很多战士都寻完了逻回来,他们把枪放下了之后就去伐木了。
我赶紧射一发就扔一支,旁边的一位海员捡起来赶紧装药,我说完之后就扔他捡起来之后就装。于是我的射速就达到了每分钟12发。
我打到了三,四个骑兵。他们在碎石路栽了大跟头(字面意思,有一些冲在前面的幸运儿,连人带马翻了过来,尽管后面还是有人冲了过来),然后又踩到了木尖桩,这是一种用坚硬的树枝把两边削尖插进土里所构成的简易工事,但眼下还是很实用的,起码他们在这个地方又栽了十几个人。
骑兵并不是一股脑的冲锋,他们是分成波次冲锋的,现在第一波的锐气已经失尽了,而且第二波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只有第三波还在顽强的冲向房区。
有几个在掩体里头射击的战士被长矛戳穿了,第三波的骑兵士气大增,他们冲垮了栅栏,又把一些厂棚给打倒了,我们又损失了好几个战士。在几股猛烈的射击之后,第三波的前排骑兵基本上都被打倒了,后面的还准备冲锋,被躲在两侧的战士们用长矛和火枪打倒了。剩下的也不得不撤回去。骑兵的冲锋终于结束了。有一部分还在丛林的战士冒着被长矛戳穿的危险跑了回来,还有很大一部分正在丛林中躲避长矛的攻击。
这个时候乌压压的,400多名步兵赶了过来,面对出乎意料的顽强抵抗,他们立刻三面包围了房区。
在这一片警戒带上缓慢推进。这里面包括几十名精锐的奥地利雇佣兵,他们穿着白色的军服,带着白色的帽子,就好像在办丧事一样。确实是在办丧事——因为这里就是他们的墓地。
看到这些白军服,加里波第高呼向他们集火,不过其他的步兵不是吃素的,也开始摆成密集阵型集中火力。有好几个探头的战士被打倒了,失去了气息。弹丸从脑门顶上飞过,我和那位大兵不得不停止射击。
在我们的精心开拓下,这个造船厂的面积是很大的,所以,400名步兵并不能完全包围住,还是有十几名战士跑了回来,现在我们差不多40个人了。双方展开激烈的对射。
不知道是谁开始打的头,一个接一个的,大家都开始唱着共和国的国歌:“战斗,战斗!让我们点燃战斗的烈火,反抗野蛮的暴君…”
敌人的骑兵不甘寂寞,在撵跑了一批想要跑回来的战士之后,他们就又开始了冲锋。
但是这个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