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粉碎了——有个别英勇的战士爬上了战船,他们把炮口转向,轰击那些正在集结的骑兵。
敌人的步兵越来越近了,双方甚至可以相互看到对方开火冒出来的火光。
我又打中了一个敌人,但是我没有空去检查他是否阵亡——敌人的枪口在瞄着我!子弹在那里乱飞,打到了棚子上,打到了石墙上,土墙上,木桩上,到处都是飞溅的残渣。倒霉的马达被残渣击穿了心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掉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太过于高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敌人的骑兵没来得及报告,总之,他们的前排步兵居然一脚踩到了木桩上,然后就痛苦的倒了下去,发出了惨烈的哀嚎。
在这个火力突然间中断的一瞬间,战士们纷纷像春笋般冒头,用密集的火力回击着敌人。战船上的小炮也在开火,打到了好几个敌人。
小心翼翼的越过木桩区之后,他们就开始向房区冲击了。由于我这里比较靠前,所以突然间有三个大兵跳了进来,我旁边那位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呢,就被他们刺死了。
我当即抽出了大刀,一刀一个小朋友。但是后面还在源源不断地冲击。他们越来越多的敌人冲了进来,战士们也开始白刃战。
就这样,大家激烈的搏杀着。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敌人如潮水般地退去了。那些正在拼杀的战士也是一脸懵。打的好好的,怎么就跑了呢?
因为这个时候,这位大尉因为冲的太前了,被一直都在房子上的黑人普罗科比奥逮到了,普罗科比奥一枪打到了他的胳膊上。他不得不命令部队撤退。从而结束了他这长达六个小时的围困。
看上去战斗确实很激烈,敌人抛下了6具尸体,就远远地跑走了。
实际上,双方的阵亡人数低的令人吃惊——帝国的特别行动队实际上只死亡了47人,占到了总人数差不多的10%,而我们付出了22名鲜活的生命,占到了总人数的20%。
平心而论,除了他们的步兵没有一鼓作气的进行冲锋,还有骑兵只有长矛。突袭之中历来如此,须是一鼓作气,否则难当大任。在这一点上,这位大尉可谓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人很难诉说的出来,也许只有真正经历过这种感觉的人,才能把它完整的讲述出来。
只不过,这帮子帝国军居然糟蹋了我们的农田!朱诺报怨道,“他们这个举动可是严重的影响了我们接下来的收入啊!”
“哎,伙计,你也不能这么想啊!如果没有这些农田,可能你我都不会存在这里的”阿克肖蒂安慰道。
“有这个心思抱怨,还不如赶紧摸一下他们的尸,找一下他们的遗弃的物品,哝,你看这把手枪”梅塞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战利品。这把手枪看上去像是军官的。
现在要重建船厂了,新船下水的日期又得延后了。加里波第头疼的很。
“我们也要主动出击,不然的话,任人都把我们当柿子捏。”叶主动提议道。
“现在大战刚过,战士们都很疲惫,显然不适合再打一次。”罗塞蒂稳重道。
“我们可以现在休息,晚上的时候去偷一下,只偷一下,偷完了就跑”叶解释道。
权衡了一下之后,“这样吧,你带着我们这十几个骑兵,晚上的时候去偷袭一下他们在城外的营地,这么大的丛林,围困的将军可是没有那么多的兵力全部都来看管的,虽然它摆开了大兵团的姿态,可实际上,他总共就只有1000多人。”
我带着南美洲的骑兵,在丛林里悄声前进,这些骑兵也都是老兵了,知道怎么样做才能把声音降到最低,然后速度又快。
顺着敌人骑兵撤退时留下的痕迹,我们在差不多八点左右的时候就摸到了他们的营地旁边。显然,他们大战了一场之后,个个都很劳累,而且由于我们之前在战斗中是比较弱势的(偷袭归偷袭,如果真的是大批正规军来袭的话,还是要跑的),所以他们不认为我们会进行反击战。
再等等,再等等,等他们基本上都睡着的时候再冲杀过去,然后再放火点燃他们的帐篷,就会引起营啸,即使没法引起,我们也造成了一定的伤亡,这样子我们就可以安然的撤退了。
他们的巡逻岗哨很松弛,我们只要分散开来,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绕过他们的巡查。
时间来到了晚上11点,看着静谧的大营,我们悄悄的集合了,差不多有14个骑士,我们打起了火把,拿出了长矛和手枪,蓄力之后就向大营冲去。
显然,门口的两个哨兵被这种动静给惊醒了,然后被我们的手枪解决了,闯进了大营里,直接扔火把在那些帐篷上,然后那些惊慌失措的步兵们被我们用用长矛给挑开了,我们就这样直挺挺的冲进去,然后又冲了出来。敌人陷入了一片混乱。
虽然有人想要反抗,但是慌乱之中,他们的铁枪根本打不到我们这么少人,反而是误伤到了队友。只有那些奥地利的雇佣兵们不动如山的向我们射击。在我们另外两三个同志使出了南美的独门武器之后,他们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