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在南州的最后几战(3 / 4)

统居然把我的生育能力给禁止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整编。这个在南美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瓦卡利亚整编(真实历史是没有的,这个是穿越者的蝴蝶效应)。

那是一个阴天,朦胧乌黑的云笼罩在天空,整个大地都是阴沉沉的,在林子里的一个空地上。

由于陆军的兵员素质实在是低的堪忧,1840年2月7日,加里波第召集了所有在瓦卡利亚的部队,总共有600多号人。并发表了著名的演说:

“各位革命的志士们,现在我们是失败了,但是不要灰心,我们的力量尚且犹存,撤退只是暂时的,我们迟早有一天会卷土重来(这是不可能的),革命!什么是革命?

那就是为了自己所从事的正义事业抛头颅,洒热血的行为,那才叫真正的革命,真正的革命家,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屈服,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低头,始终都带有一种高昂的士气,他们有勇敢有忠诚,他们是为了人民而战的,

可是再看看我们的队伍里,混进来了什么些东西?革命的军队不需要那些败类,同样的我也能理解你们当中有些人的情况,你们出生入死,为了共和国立下了赫赫战功,但是你们现在很心灰意冷,很垂头丧气

甚至于出现了迷茫和无助,现在大家的士气都很低落,那么,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就在我们自己,那些士气低落的,没有坚定的信仰,亦或者是不理解我们所正在进行的正义战争,更不会是为了人民的,

既然这样,那么,那些想要中途退出的,现在靠右边站,把枪支弹药上缴了之后,领路费就可以走了。那是愿意留下来继续出生入死,为了共和国的事业的,现在向左边站。”

500多人面面相觑(海员们是最坚定的,他们还在会场维持纪律),没过一会儿,便有300多号人嚷嚷着要离开。他们纷纷把枪弹留下,还在了一个木桌子前面领取路费。

剩下200号人基本上都是坚定的共和党人,这些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人,这些才是真正能组成革命军队的人。这次事件意义重大,因为他在真正意义上开创了什么是革命的军队,什么是为了人民而战的军队。

我们在共和国的军队都深切地感受到了,只要战事尚未迫在眉睫,那些所谓的军人,便不愿意呆在所谓的军旗之下。这就是华盛顿的军队和其他任何军纪不严的军队都染上了恶习。

加里波第在战场纪律上极其严厉,现在在叶的劝说之下,他几乎都成为了所谓大兵们口中的屠夫。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在马瓦卡莱的司令部集合,孔卡维斯终于在战略上做出了一件正确的事情——集中力量攻打现在防守薄弱的里奥格兰德。搞笑的是,这个共和国的首都,直到后面才被攻了下来,此前一直都在巴西人的手中,而且即使攻下来的时候也很快就仓皇逃遁了。

我们差不多有1000多人,两门大炮。但实际上,就算以我的眼力,也很明显的看出里面真正可以用的只有400号人,其中一半还是改编出来的。

虽然一直批评共和国的军队是乌合之众,不过他们的任性却也可以值得称赞: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我们沿着湖和海之间的蛇形地带推进,我们只有一件单衣单裤,每天却要行走四十公里。

7月16号午夜,我们终于抵达了诺尔特要塞,在这里,我们即使是下着雨也累的不想找地方躲雨了,就这样躺在地上被雨淋着,我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这支军队的元气快要消耗殆尽了。

部队又减员了几十号人,那些意志不坚定的懦夫,逃离的这个为了伟大事业而聚集成的军队。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没有想着为这个事业而战,而是单纯的想要为自己谋利。

这些衣衫褴褛饥肠辘辘的战士,冒着滂沱的大雨,顽强地走在大路上。每个人都感到寒冷彻骨,甚至四肢发麻,但是谁也没有吭声,勇敢的向着前哨要塞前进。

孔卡维斯这个时候超常发挥,指挥就仅有的部队进攻里奥格兰德。

当我冲进去的时候,那些驻守的大兵们目瞪口呆的,我和朱诺等人三下5÷2,就把他们解决了,还有两个懦夫投降了。

在我们的逼问之下,确切的说是威逼利诱之下,这两个家伙带我们绕到了一个堡垒的后面,此时,共和党人的军队在高昂的欢呼中,突破了前面的三道防线,他们已经顾不得上什么阵型了,直接乌压压的一大片冲了过去。仅存的零散步兵们根本挡不住他们,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我们突然发起袭击,保卫这个城堡战略要点的四个堡垒中的一个,东北角的堡垒被我们攻陷了,另外两个堡垒很快也被蜂拥而至的大兵们拿下了。

偏偏这个时候,孔卡维斯脑子进了水,他开始可怜起了战士们的伤亡,认为战士们完全是靠精神的力量才坚持到现在。命令部分部队修整的结果,是灾难性的。

它直接导致了我们的军队失去了秩序,那些仅有的,仍然在攻击帝国堡垒的部队,还是我们真正值得依托的部队,但是这个堡垒异常的坚固难啃,共和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