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了30多具尸体,之后只能将他们围起来。
那些认为除了吃喝穿强之外,已经无事可做的大兵们被军官们召集了起来,但是呢,在他们当中,有人因为用力砸别人家和商店的门把步枪砸坏了,另一些人把打火石给丢了,最后,那些共和国真正精锐的部队发了狠,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攻击这个堡垒,眼瞅着这个越来越顽强,守备最严的帝国堡垒,就要攻克了,谁知道里面的指挥官已经杀红了眼,拉响了炸药和那些军队同归于尽。
那些大批正在进攻的士兵们,炸的血肉横飞,就像大火燃烧的萤火虫一样,抛上了天空。剩下的大兵已经没有什么素质可言了,加里波第那悲催的改编部队,还没来得及发挥它的历史意义,就这样覆灭了。
这群乌合之众被这种景象吓得很惨,他们仓皇失措,士气跌落到了冰谷。他们甚至都没有心情去抢劫了,就这样呆呆的摊坐或者躺卧在那里。
这个时候格伦费尔的舰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他立刻组织了两栖登陆,企图用那点微薄的兵力包围住这些共和国的主力。
毫无主见,踌躇不决的孔卡维斯,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将,沿着半岛向赛腾布里纳撤退。
1840年9月16日,阿妮达下的家里薄地的第一个儿子——梅诺蒂。高兴的加里波第决定让叶当他的教父。于是乎名字就变成了奥托?梅诺蒂。
11月,帝国的军队从南部开始,源源不断的调军队追击,共和党人的军队就像是夹着尾巴的狼,惶惶不可终日。
巴西帝国的特别行动队还突袭了一次司令部,罗塞蒂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加里波第看着这位好友的尸体,沉默不语。
卡纳巴罗的军队正向北部山地移动,他的目的是避开敌人,把这仅有的主力完好无损的带回共和国本土。但是这意味着放弃地盘和丧失信心。
“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们从胜利者的大追击变成了失败者的大溃逃。”叶在加里波第旁边发牢骚。
南美洲的军队的人数看上去确实很多,但是别忘了,他们一直有个传统,妇女儿童是会跟着丈夫的军队行走的。
这个长达650公里的行军,既荒唐又愚蠢,他们的敌人虽然也跑了那么多路,但是两军从来就没有遭遇过。
这个时候在加里波第决定让这个跟他一起饱受风险的年轻女人享受一点太平。而且他对共和国的军队已经失去了信心,他好不容易改变出来的一点仅有的血脉,就这样被葬送掉了,就好像你好不容易发育起来了,队友却突然间投降了一样的心情。对此事持同样态度的,还有叶一行人,作为一个现代穿越者,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愚蠢的指挥官了,也不能说他愚蠢,只能说他没有在关键的地方起到关键的作用。
他们一起向孔卡维斯申请了一个无限时间的假期,孔卡维斯满口应允了。至此,他们退出了南州的战争。
战争又打了四年,尽管将军们之间经常激烈争吵,共和党人还是控制得住战局。只是品尝到了权力滋味的将军们,开始抢班夺利,这就使得人们不知道到底是为了马志尼的理念还有共和国的事业而奋斗,还是为了将军们的野心战斗。
1844年11月14日,加里波第的老对头,巴西帝国别动队的大尉队长,进行了一次夜间突袭,不仅活捉了卡纳巴罗,还杀死了伊特尔,并且把共和国仅存的主力全部打散。这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战争。在战争结束的前两年,孔卡维斯已经隐退了。
和平,终于在宣布某一次大赦并给予南州某些自治权之后,在一八四五年三月一日,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