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原因,但其中必有深意,老汉故意不说破,许是要他自己去领悟。带着这些疑窦,他终日陷在沉思之间,慢慢地,心头积怨随着天长日久流逝,他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那便是最高贵的宽恕。
这就是狄奥多雷虽因古蛮大脑袋残害而被迫自尽,却丝毫不痛恨老吕库古的原因。
终于有一天,铁壁监狱化作腐朽断墙纷纷崩塌,他见到了自己离散的亲戚,它们已纷纷成了大海螺,并变得无法沟通。血瞳之下,眼前出现了八名浑身素装的男女,以某种从未见识过的妖法将蝃池群妖斩去头颅,这之中便站着害杀自己之人,小吕库古。
当见到这家伙抖开阴爪朝自己走来,狄奥多雷恐惧地想要逃跑,但脚步再难移动半寸。然而,小吕库古却并未取他妖命,他两条臂膊上满是刻字,泛着岩浆般的烈焰。这八个人用某种困阵再度令他重陷长眠,很快便走得不知去向。
“人们对现实一无所知,只想见到自己所希望见到的,被心灵的囚笼所束缚,被仇恨操控而成了傀儡。而他们只需要做一件最简单的事,换种角度,便能看清事物的全貌。天使号角已然吹响,风幕草正在天际翻涌,我们与马特提利的最终决战即将爆发,狄奥多雷,你是必不可少的法布利诺利剑,重逢的那天不会太久。我们将再次并肩,战斗于高山,挥剑于河滩,在陆地在海洋在天际。”
“停,停一下,这里头逻辑有问题哪,”博尔顿瘪着嘴,躲在拳王背后,叫道:“所以他才非要除去马特提利?但末裔不是他们星云之屁的盟友吗?这两者不都以除去马特提利为首要?可獍行姐姐之所以成了万渊鬼,正是沉湖造就的。然而,当末裔吞了她脑袋,却并没有趁势结果其性命。相反正是那老妖的悉心提示,我们才逃离了天穹花庭院。”
“这个问题,只有换种办法,让他亲口去问吕库古小姐,才能釐清根源。我说,那位完美丈夫小哥,你继续努力稳住老妖,给我们争取些时间!”尤比西奥将食指与拇指圈成个圆,眨巴着眼,自言自语道:“也就是说,要选用特殊方式,炮制出某种可以替代返金线的勾连,让已成凡人的小姐与他对得上话,是不是这样?”
“这则故事发生在两千多年前!”我脱口而出,当说完这些,不由惶恐地看向自己。说这话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有另一股陌生的返金线闯入脑海!
是的,这不是错觉,而是有个极度陌生又似乎熟悉的声音在心底甦醒!
“Alex,你是真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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