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有多恨她，如果不是她在儿子耳边撺掇，如果不是她嘴巴馋了，现在家里还是圆圆满满的。

越想越魔怔，老夫妻俩就像是陷进了死胡同里，一个想不开，猛地冲过去推了一把怀着孕的儿媳妇，骑坐在她身上就开始抽耳光。

小媳妇一屁股坐在地上，血潺潺的从身下涌出。

小青年白眼一翻直接晕死了。

这下好了，孙子没了，儿子废了，儿媳妇受不了这个打击，疯了。

得知这事儿的沈窈窕惊楞了半天，喃喃道：“真是造化弄人啊！”

“感叹什么呢？”钱又谦撩开帘子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书本子，“这是我刚刚才整理出来的东西，查漏补缺，最后一波了。回头你就能直接复习，那时候就轻快多了。”

沈窈窕仰头，看着钱又谦的脸色，不确定道：“你是不是又瘦了？”

前段时间的发面馒头没了，像个神色苍白的小笼包，嗯，脸蛋子都小了两圈。

钱又谦脸一下子就垮了，“是啊，我瘦了，我娘可高兴了。”

嗯，字面意义上的高兴，钱妈高兴的原地转圈儿，拉着顾清安又蹦又跳。

蹦着蹦着，这俩没啥感觉，反倒是钱又谦这个旁边看戏的差点吐出来。

钱又谦：“……”

真他娘的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