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苏公子,果然有钱人呐。”陈九拍拍他说道。
“我喜欢这一段,今天难得大家都来了,我就放一回血。”苏子庭得意地说道。
“好,二楼的苏公子点了‘五子刺单于’的故事,还有其他人点吗?”老尖照例询问一圈。
‘五子刺单于’是一般人都喜欢听的一段,大家也没人再有异议。
“好!那就‘五子刺单于’!”老尖一字一顿地说完,一块醒目“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这书就要开始说了。
就在这时,陈九与苏子庭正要回到包厢里去,陈九却发现,楼下方才那个看上去颇为怪异的人正侧抬着头向这边看来。
陈九与那人四目相对,不知为何瞬间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刚才那人看了我们一眼!”陈九边走边跟苏子庭说道。
“看就看呗,又不会把你看怀孕。”苏子庭开着玩笑说道。
陈九越想越觉得那人的眼神里透着诡异。
“上菜了!”屋里有人喊道。
店小二领着一排蒙纱女子开始为陈九他们包厢走菜,外面老尖说书的尖锐嗓音传来。
“说这五子刺单于的五子啊,指的便是咱们中原儒墨道法释五大门派的五位高人!儒家被称为“二岑”之一的岑荒老先生;墨家当年老巨子的爱徒张高秋,当时首屈一指的剑神;法家派出的是“持令功”的传承人汪年,道家派出的是万象谷的凌九真;佛家是峨眉山明光寺的慧雨大师。算起来,五位英雄!”
“想当年,北匈国的大军兵临银梭城!”
“啪!”又是一声气势磅礴的醒木声。
想当年,大卫国刚刚建立不久,内部尚未安定,南方尚有叛军。
趁着中原根基未稳,北匈国的十万大军兵临银梭城,北匈老单于木康亲自领军南下,叩关银梭,势要一路拿下长安城。
一时之间,内忧外患,刚刚建立起的大卫国风雨飘摇。
圣祖帝率主力正在荆州扬州一带,大卫国一时之间无力支援银梭城。
北匈国萨满教原本是有五位“上仙”的,除了现在的鹿灵教主、大祭司哥符、先知尊者和蓝袍巫女,当时还有一位木偶师,名叫老烟魁。
木康老单于此次南下,军中携带了萨满教的鹿灵教主、哥符大祭司与木偶师老烟魁三位,其中老烟魁精通奇门遁甲,尤为擅长操纵木偶人。
木康单于的大军日日对银梭城发动进攻,银梭城的将士们死守城池,迟迟等不来援军,最终被老烟魁的八百木偶兵所破。
银梭城破,长安震惊。
因为银梭城一旦失守,丢掉长安便是早晚的事,而长安一失,中原之地便是羊入虎口。
在大军压境,京都混乱的危难之际,中原武林几大门派秘密商讨,决定派出五位顶尖高手,前去刺杀北匈国的木康老单于。
武林人士的修为能挡得住一人、十人、百人,但是却挡不住浩浩荡荡的军队。所以要想扭转局势,守护家国,这些武林豪杰们唯有孤注一掷——擒贼先擒王!
那一次,中原几乎派出了各门派最顶尖的战力。
公明休以及其他门派几人,他们将五位英雄一直送出到长安城外。儒家岑荒老先生、墨家剑客张高秋、法家修者汪年,道家凌九真、佛家慧雨大师,五人毅然决然踏上了刺杀之路。
其实在他们出发前,都已经制定好了周密的计划,即便是刺杀失败,也有机会全身而退。
但是五子,五位英雄,他们没有想到,此一别,便是永别。
五人来到银梭城,他们乔装打扮混进了城内。
按照情报的指示,木康老单于会在那天下午去到银梭城内安宁街道上的清风茶楼会见银梭城的几位富贾。
他们五人便偷偷藏在银梭城安宁街道上清风茶楼附近,等待时机。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躲在丝绸铺子里的岑荒老先生,他发现外面街道上的很多游客是北匈国武士假扮的。
但是却为时已晚。
当五人在安宁街道上现身的时候,北匈国的武士已经将整个大街都团团包围了。
木康老单于就坐在茶楼上悠闲地喝茶,他旁边坐着三人,一个是萨满教的鹿灵教主,一个是大祭司哥符,还有一个便是木偶师老烟魁。
还有数位北匈高手站立在一旁守卫。
他们五人在空荡的街道上,意识到中了埋伏。
他们看到茶楼上的木康单于满脸大胡子,一身北国服饰,虽然已是一位年迈的老者,但是却精神矍铄,不怒自威。
没康单于站起身来,朝着他们咿咿呀呀说了一通北匈语,他们听不懂。这时大祭司哥符也在茶楼上站起身来,为他们翻译了一遍。
大概意思便是:我知道你们都是中原武林顶尖的人才,若是今日折在这里确实可惜了,若是你们愿意为我北匈效力,大赞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墨家剑客张高秋听后上前一步说道:“呸!我等宁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