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炎也从地下走了上来，他也是来询问接下来怎么办的。

程诺想了想，只能说：“先联系府衙吧，看他们打算怎么处理。”

李哲炎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还有没有其他要嘱托的，见程诺和眀璃都无话可说的样子，只好安静地离开，去通接下失踪案的府衙去了。

程诺和眀璃留在这里等那些人过来接手。

这三四天里面，他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程诺怕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让两个人本来岌岌可危的关系再次降至冰点，至于眀璃，他大概也习惯了安静，在大厅枯坐着。

这中间不是没有人过来查看，都被程诺能支开的就支开了，就是一俩个不服气的也不是程诺的对手，收拾一番，就绑起来丢进柴房了。

一直等到府衙的大部队赶来。

对于这些已经残疾的甚至大部分无法醒来的女孩，就算是官府的力量也显得有些无能无力。可是就像眀璃说的那样，其他的势力，没那个必要，也不会接手这些女孩。就算其中有一些女孩或许还有治疗的机会，但是那也是需要珍贵的资源的。门派或者修真世家，谁会为几个凡人的女子去耗费那些可以拿来修炼的资源？

就算是程诺他们所在的小楼，也没那个能力和资本留下所有的女孩。

活着，这些少女就算是现在活着，被搬到了阳光之下，还能呼吸的她们，在所有人眼中，也已经是死了。

最终，眀璃只是指着包括李家小姐在内的六个新近被绑架而来的少女，说要带走。

“她们，还能醒过来。”

八百六十七个少女，只有六个女孩能醒过来。

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