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最后收了视线,默默的折返来,将御医送回了太医院。
残阳如血。
凤藻宫主殿。
慕怀瑾端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松花鱼,还配一海带枸杞汤。
他将饭菜轻轻搁置在桌几上:“时间仓促只做了这两道菜,陛下先将就下。”
几乎是从慕怀瑾一只脚,踏过主殿门槛的那一刻起,林晏清便被这飘香四溢的佳肴,勾得食欲大动。
“一菜一汤足矣。”
她正欲掀被起身,不料,却被慕怀瑾打横抱起。
慕怀瑾放她坐在他的怀里,温柔地将她耳畔垂下的几缕发丝挽至耳后,替她执筷布菜。
剃好刺的鲜美鱼肉,就这样喂到了她的嘴边。
林晏清默了须臾:“朕自己来吧。”
这样,像是在哺喂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一般。
可她有手有脚,又不是毫无自理能力的稚童,喂个屁喂。
他不说话,只是固执的停筷在她嘴边。
似乎她不吃下去,他便就这般与她僵持着了。
林晏清妥协了,面无表情的咬了下去。
反正她也挺累的。
慕怀瑾事后给她做了简单的清理,但再怎么清理,也清不干净她的腰酸背痛、精神不振。
饮汤时,林晏清真不想被他喂着了。
慕怀瑾便把碗递给她,由着她去了。
“竹青。”慕怀瑾唤道。
话音落下,竹青盛着几样物件进了来。
礼毕之后,竹青将手中所呈的物件高举过顶。
慕怀瑾拿起来一一展示给林晏清瞧,还贴心的附带解释用处。
“从左至右,依次为口枷、玉势、薄纱、春和宫图。这些留着日后边看边学,总有用得着的地方。下一次便用口枷吧。”
若说林晏清孤陋寡闻不知道何为口枷,那她一定知晓何为玉势。
这些物件十有八九都是床笫之用,一个比一个令她震惊。
“你整天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狠狠一皱眉,林晏清目光盯着竹青,“教唆凤君淫邪之事,竹青,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