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姜糖跟在他身后,表现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终于到了,司璧怿猛然停下脚步。
姜糖没留神,一头撞在他宽厚结实的后背上。
疼得她鼻尖都冒酸气,但她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因为此时,一座简陋狭窄的牢房映入她的视野。
“愣着做什么?进去吧,专门为你准备的。”
姜糖咬牙,故意慢悠悠地朝前走,想着能拖些时间。
司璧怿嫌她慢,干脆一个横抱将她扛了起来。
这下子,姜糖再也没法磨蹭时间了。
入了牢房之后,她惊奇地发现,在隔壁最角落的铁栅栏上靠着一个男人。
眼看着有人进来,男人也只是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便继续闭目养神了。
司璧怿把姜糖放了下来后,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卷宗。
上面记录的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姜糖打了一个寒颤,不会要来真的吧?
根据卷宗上面所记载的内容,司璧怿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心。
“你、你别乱来!”
环境阴暗,火光跳跃,映衬着司璧怿那张半明半暗的脸。
姜糖没有比此时更想要逃跑了。
“接下来可能你会很痛苦,可为了逼你说出重要信息,我不得不这么做。”
司璧怿挑眉,认真地帮她把掌心按平。
姜糖瞪大双眸,感觉到一阵凉意从指缝里钻进了肌肤。
该不会真的是割指之刑吧?
“忍耐一会儿,待你坚持个三天五天后,我自然会放了你。”
一炷香后。
“哈哈哈……痒……好痒。”
另外一边,司璧怿正拿着一根羽毛轻柔地搔弄她的掌心。
“说吧,你那日在东宫,究竟都看到了些什么,是何人放的火?你不可能没看见!”
“哈哈……痒……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
虽然很痒,但是姜糖觉得这完全就是小意思,她还能承受的住。
“行,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便只好换个地方了。”
司璧怿说着,便褪下了她的鞋袜。
少女的脚丫白皙纤巧,十根小脚趾粉红可爱,宛若美玉雕成,十分秀美匀称,比艺术品还要精致。
“你……你要干嘛?”
姜糖暗道不妙。
果然,下一秒,司璧怿蹲下.身来。
左手拿着羽毛,右手轻抚她纤巧的足踝。
“别……我会很痒的。”
笑话,手上的痒穴和脚上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啊!
姜糖吓的浑身发软,想要收回脚。
可司璧怿手上的动作就是没有停下来。
这次,他没有再用羽毛。
而是用手指,沿着足弓的曲线,轻轻地摩挲。
不得不说,他找的穴位很是精准。
每触碰一寸,就仿佛在姜糖脚丫上撩拨出了一朵桃花花瓣。
惹得她战栗连连,不断地喊痒。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招,我都招。”
她的嗓音带着哭腔,像极了刚哭泣完的孩童,可怜兮兮。
瞧着她主动认裁,司璧怿这才笑了。
“你以前受刑罚,可曾有像今日这般舒坦的时候?我亲自服务你,可还满意?”
他的语调依旧是温柔的。
但听在姜糖耳中,却犹如恶魔的呢喃。
变态!他就是个变态!
“你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没人会喜欢的!”
“嗯哼?”
司璧怿轻挑眉尾,显示着他不愉悦的情绪。
姜糖赶紧改口。
“不,我很满意,非常满意!”
她抬头冲着他露齿粲笑:“我对您的技术深深折服。”
恰在这时,隔壁的男人嗤笑一声。
“你当真是为了活命,连实话也不愿说了?”
姜糖恨不得他马上闭嘴!
“你懂什么?这样的刑罚,你承受过吗?”
她方才不光是脚丫子,连腿都险些废掉!
男人摇头叹息:“我受的刑法,是废了我一条右臂,再也不得习武,你这些又能算什么?真替你感到悲哀。”
姜糖本来还同情了他三秒钟,可听到后半句时,却忍不住反驳:“有时间管教别人,倒不如想想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吧。”
男人沉默了。
司璧怿恰在这时开口。
“你刚才不是说要招吗?别想着拖延时间!”
姜糖知道瞒不过去了,脑袋瓜飞速地旋转着。
“其实我那日什么都看见了,是一个黑衣人干的!”
“说清楚点。”
眼看着司璧怿又要捏住她的脚丫子,姜糖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