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想?”
楚小挽一拍大腿,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这伤口,也太疼了吧!
“你也这么想?”她声音不由得低了几分,神秘道:“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问题就都说得通了,一个私盐商队,同一个做药材的打起来了,后来,浸了盐的小黄石被卖出去,医馆的人发现,对治疗缺盐症有奇效,就一直沿用至今......”
她停顿了下来:“可为什么,金逸后来就不做药材生意了?”
江休沉默了片刻:“那卷宗,才是关键。”
楚小挽点头:“看来,还是得想办法把卷宗找到。”
江休盯着楚小挽看了一会儿,轻轻笑道:“太子妃是聪明,但好像却不太懂得变通。”
“什么?”
“除了卷宗,并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楚小挽愣了愣:“金角?”
她看江休嘴角含笑,不屑道:“切,说的好像你能找到金角一样!”
“我找不到他,但可以引他出来!”
说着,他便起身,叫石竹去牵马。
“阿娇,咱们......”
他刚想叫楚小挽上马车,一扭头,人已经不见了。
“殿下,她往醉花阴的方向去了。”
“......兰海呢?那个阿弱姑娘,查的怎么样?”
正说着,兰海急匆匆赶来,将调查之事禀明。
“阿弱姑娘,就是从甲库主薄赵源的府里出来的,她的母亲和哥哥也都属实,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殿下,会不会是那个叫......贾真的人,逗咱们玩儿呢?”
江休摇摇头,“此人与柿子村格格不入,又专程跑来提醒,不像是有假......”
“那要不要提醒太子妃?”
“不用,若阿弱真的别有用心,早晚会盯着咱们,去与不去,又有何分别?回行宫吧!”
楚小挽说的没错,刚修的行宫,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江休捂着鼻子,见了祁允,又放下手。
“殿下不是说要在冯府住上几天的吗?”
“别提了!”祁允一脸烦躁:“那个老家伙,非说自己家庙小,怕怠慢了,非让我来这行宫,简直跟硬拖进来没什么两样!”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但是,我还是有发现的,就你跟我说的,那个叫什么石斛的,应该是死了!我让何贵在下人房里替换了两个人,他们跟着去埋尸的,估计这冯敬辞是觉着,反正都是新招来的人,都是生面孔,也没放心上。”
“冯敬辞,是不会放过他的,”江休并没有多少波澜。
“哦,还有,这个冯敬辞,似乎也在找金角,”祁允摸了摸下巴:“我敢肯定,他和金角之间,有不能告人的秘密,他想先我们一步找到他,灭口,这样,他的秘密就能守住了!”
江休拱手叹服:“太子殿下英明!这样说来,咱们还是等抓紧先找到金角!”
祁允摆摆手:“小休,你有何良计?”
江休想了想,缓缓道:“皇兄刚刚说道,灭口,我倒是有一计,咱们那兵营,不是还关了他的许多党羽吗?江湖之人,最重义气,若是将他们全部斩首示众,那金角,定会现身!”
祁允大喜:“此计妙啊!如今金角帮的肱骨之众皆在我大燕军营,他不敢来劫牢,那定会去劫法场,即使不劫法场,也定会现身,何贵,叫曹元超来!”
不久,衙署便贴了告示,金角帮要被斩首的消息,在丰西府传的沸沸扬扬。
楚小挽却还不知道这些,她找到醉花阴的老鸨子,说明了来意。
“哎哟,是那天的姑娘啊,你来的可真凑巧,若是再晚一日,阿弱啊,就被别人娶走当小老婆啦!”
“啊?”楚小挽有些后怕:“还好我赶着来了。”
她从荷包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银票,小心问道;“那现在,还是三百两吧?”
既然别人要娶回家做老婆了,那身价,肯定是要涨了,这道理,楚小挽还是知道一些的。
“哎哟,那哪儿能啊!那位公子啊,早就付了......”老鸨子突然停了下来,眼珠子一转:“说错了,那位老爷啊,也只付三百两!你这个啊,够够的!”
哎呀妈呀,差点儿说漏嘴了!
“那就好,那就好!”楚小挽郑重把钱交给了老鸨子。
虽然很心疼钱,但若是不救她,她怕自己日后想起来时,会悔恨莫及。
毕竟,自己只是深宫中谋自由而已,而对方,却是水深火热的人间炼狱,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哦,还有,这里还有一袋碎银子,不多,但足够她出来以后谋生了,劳烦妈妈转交,让她出来以后,租个小院子,去学个谋生的手艺。”
老鸨子没想到,这楚小挽竟如此心善,不由得目光都柔和了几分,她收好荷包,答应楚小挽:“放心,姑娘,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