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就被拍飞出去。
任风波一掌逼开薛老人一式乱魂法后,赞道:“聪明至极!接下来是悍刀行!”
起势!任风波手中长刀颤鸣不止,发出阵阵雷鸣,任风波如游蛇行走,山舞银蛇,一刀递出,便是游历江湖数十载的侠义心肠!
一式,孤身闯江湖!
李红娘双刀抵在胸前苦撑,不过片刻,寒暑双刃被雄厚劲道崩的弹飞出去,妇人啊一声,胸口被老人一刀洞穿而过。
倒地不起的黄老淫大叫道:“二姐!”李红娘跌坐在地,捂着胸口,不断吐出血水:“大哥小心,我没事!”
薛老人怒火中烧,怒喝一声转身铁扇携带浊气斜拍向任风波,任风波轻描淡写的躲过,随后转身大刀耍出亮眼刀花,高高跃起,一劈而下,亦有胸中积累百年的愤愤不公!
二式,起手撼昆仑!
薛老人赶忙偏头闪过,被一刀劈在肩头,他怒道:“你是在戏耍我们?”
任风波理所应当的点点头:“这世上恐怕只有襄阳一战前的武虚和那个臭牛鼻子能与老夫较量较量,你们这点斤两也只配让我借物传法。“
任风波此话有虚有实,他确实在借阴山三恶与自己厮杀传授杨歼疟武学,但老人并不是像自己说的那样轻松,三十年前,襄阳一战后,他与武虚都留有遗疾,二人本就年事已高,精神气是一日不如一日。
薛老人憋屈不已,右手铁扇一展而开,哗啦啦作响,转手迅猛挥向任风波脖颈,任风波闪躲出去,手握长刀上下翻飞,从薛老人四路连攻出去,这一式,用出了老人一生的逍遥痛快!
第三式,扶摇上青天!
一式过后再接一式,任风波身形调转,人随刀走,如醉如舞,银光闪闪,瞬间砍杀了数十个上前的带刀侍卫,劲势霸道的刀气一泄而出,薛老人用出乱魂法苦苦挡下。
第四式,白发舞人间!
直至最后一道银闪刀气挥出,薛老人已是力竭到地,被凶猛无比的刀气害的遍体鳞伤,再观望整个院子,李红娘与黄老淫瘫倒在地,近半数的带刀侍卫被任杨二人剿杀殆尽!
其余行义门侍卫吓得不敢向前跨出一步,杨歼疟一人手握悍爷与之对峙。任风波踱步向前,骂道:“阴山三恶,你三人坏事做尽。老夫今日便要替天行道!”一刀挥去,却见一道紫影掠来替薛老人挡下必死一击,来人正是玉笛。
任风波见来人手拿翠绿玉笛,便知晓此人正是杀妻的贼人,顿时红了眼睛,双手加力震飞了玉笛,喝骂道:“老夫没去寻你,你倒是来找我了!好好好,你今日不死,老夫誓不为人!”
玉笛站稳身形抱拳行礼道:“晚辈正是前辈的妻子一事而来,我愿以一命偿一命,只求老前辈放过阴山三恶和剩余的行义门兄弟!”
杨歼疟怒道:“放你妈的屁!”任风波怒气不减:“我徒儿说的不错!放你妈的屁!”
玉笛哀叹一声,伸出右手,就当众人以为他要出手时便见紫衣男人狠狠一掌拍向胸腹,这一掌极其狠辣,将内力硬生生打入体内,搅烂五脏六腑。
任风波愣了一会,低头看向紫衣男子:“讲讲为什么?”满嘴血水的男子含含糊糊道:“梁山分崩在即,数十年谋划不能功亏一篑,阴山三恶还不能死,不到时候……”老人转过身去,淡然道:“你杀我一人,我杀你五十一人,也算还债了。”
杨歼疟追问道:“师父,这就要走了?”任风波点点头:“没错,既然玉笛死了,悦儿的仇就算报了。你给我讲讲梁山进来的状况。”
少年不解道:“玉笛讲的谋划所指何事啊?”老人一记板栗:“你个娃儿知道那么多干嘛,以后你自然就晓得了。”
杨歼疟揉揉脑袋,心中既欢喜又不悦,喜的是今日所获与老王八所授一旦苦心练成便可一日千里,直上武道顶峰!不过此事之后还要去梁山,等梁山一事了解便再用心苦练也不迟,到时候再求求老张头教授自己兰陵剑法,想想都要笑出鼻涕泡。
不悦的是自己并未和任师父杀光这群打着行义名号尽干恶事的行义门和阴山三恶,算了,以后练成绝世武功了再给穆艾和陈大哥报仇。
玉笛见着老人与少年离去后,瘫软在地,薛老人赶忙上前搀扶,玉笛摆摆手:“我大限将至,你快去照看你的兄妹罢。”
男人倒在血水里,神情逐渐模糊,就在闭上眼时,好似有一个佝偻老人走来,当年老人手拿一根玉笛和一块白馍馍,春风阵阵,那块白馍极暖人心。
姗姗而迟的赵高替玉笛合上双眼,老人哽咽道:“咱家当年捡了你,你今日又为咱家而死,这恩情算是还完了。可当初派你押解于保的是他娘的陆珣!他害你死,这仇咱家不得不报!”
赵高挥手招来一名黑煞:“叫回三位护法,再将此信送至状元府。”
黑煞道了声“领命”,一闪而过,不见踪影。
月色入户,杨歼疟与一黑袍女子对酒当歌,旁边大猿乐的直拍巴掌,少年笑道:“姐姐!我现如今身负绝学高达六门,等我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