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扣住她的腰,收紧几分(1 / 2)

他拥有的东西很多,却又很少。

在十岁那年,在他被人一脚踹断肋骨,掰折手腕,抢走怀里唯一的食物后,他就知道——

不够强,就不配拥有任何东西。

他将吼中的血往下咽,像个疯子般将食物抢了回来。

他们凶,那他就要比他们更凶。他甚至凶的可以不要命。

于是,他用两端尖锐的铁管打了回去,抢回了属于自己的一个馒头。

哪怕最后他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他也能笑着不顾口中的血,将馒头一口一口的吃进肚里,咽下去。

从此以后,在那个恶臭到发烂的“慈善福利院”中,没有人敢抢他,他的食物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现如今,穿戴的再整齐,骨子里也是磨不灭的兽性,侵占与掠夺从始至终都刻在他的灵魂里。

阮枝也该是属于他的。

他将下巴担在她的肩膀上,这样想着。

“慈善福利院”早已被他亲自清除掉,但留下的影响,一辈子也无法洗去。

……

车内温度合适,阮枝却捂着嘴巴打了个喷嚏,薄砚沉修长的指骨从侧面敲了敲她露在外面的细腰。

她那件黑色的礼服裙被她交给宴会服务人员收了起来,又被他取走。

而她蠢的宴会结束时,忘记了这件衣服。

现如今,这件衣服正静静的放在前排的副驾驶座位上。

薄砚沉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回头看了过去,“要不要换?”

阮枝咬着唇瓣摇摇头。

她傻才会去换。

当着他面换衣服,这跟羊跑进狼群有什么区别?

薄砚沉睨了他一眼,找出件宽大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阮枝想从他腿上下去,被他禁锢住无法挣脱。

呼……好猫不跟狗斗。

今晚的“仇”,她一定会报回来的。

——

消失不见的司机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兢兢业业的先是敲了敲车窗,才打开驾驶座的门,低着头一点儿没敢往后看。

薄总今晚“大开杀戒”,绑了好几个人,看了个陈启安的视频后硬生生将自己戴了珠串扯断掉,摔了一地的佛珠子。

“去悬夜。”他哑声开口。

司机愣了下神,薄总要带着阮小姐去悬夜?

这……可真是意料不到。

黑色的车身在夜色中飞速驶过,车窗的一切往后退的很快很快。

夜渐渐深了,深的如泼墨般。

阮枝有些好奇这个“悬夜”,她隐隐约约他今晚的种种异样,跟她,跟悬夜脱不了干系。

她现在有些困了。

她揉了揉眼尾,车窗外闪过的景色渐渐模糊起来。跨坐的姿势并不太适合睡觉,但睡意漫天席卷而来,她抵抗不了。

咚……

额头撞在他身上,发出细小的声音,她低声呢喃:“……狗东西。”

薄砚沉这次听清了。

他太阳穴突突跳了跳,冷笑一声后掐住她的下巴,吸吮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

阮枝感知到舒服的妖力,不自觉的回应了回去,甚至要比他更热情。

薄砚沉停下来,她微微掀了掀眼皮,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蹭,不太满足。

“还要。”

他往后靠了靠,按着她的脖颈,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啧……睡着了倒是乖的过分,不装清冷,也不牙尖嘴利了。

————

阮枝正做着梦,薄砚沉一点也没怜惜的将她晃醒。

眼前是透明的巨大玻璃,她揉了揉眼睛才猛的吸了一口凉气惊醒。

“……”

薄砚沉松开手,阮枝扶着桌子才没摔倒。她缓了几秒,才看清楚面前的画面。

先是李卓骂骂咧咧的坐上车,司机扭头,将他套上麻袋。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他大声喊着,紧接着就是被按着打成了猪头。

剩下几个人也差不多的遭遇。

但视频并未结束。

几人被扔进一间房间内,掰着嘴的灌了酒进去。

兴许并不是酒,因为在几分钟后,房间内传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李卓先动的手,他本身就荤素不忌,男女都行……紧接着是痛骂的尖叫,掺杂在一块。

咔哒。

视频突然黑了下去,他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遥控,按了一下,视频切换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偷拍的视频,阮枝听了几秒才发觉其中一个声音是陈启安的。

“你说阮枝,她那人没乐趣极了。”

有人问:“你就没尝尝?”

陈启安脸色冷了一瞬,嘴里骂了句脏话,又说道:“呵……我招招手,她就跟条狗一样过来,那穿着旗袍的身段没得说,那腰上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