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视频后半段的话将她亵渎了个干净,他的目光如万丈悬崖,想盘珠串,手指却摸了个空。
他含着杀气的把视频关闭,没再放下去。他怕在听一遍,就不只是简单的攥断珠串那么简单了。
阮枝杏眸中水雾重了几分,贝齿咬住唇瓣,在心底将陈启安骂了个狗血喷头。
啊呸!他个渣男,污蔑有一手!恶心!
原身和他最大的接触是挽了下胳膊,而今天的宴会,她才算是第一次单面见他。
“我从来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他的声音像是冬日里的冰,冷的刺骨,眸色充满戾气。
阮枝额头浸出些冷汗,清凌含水的眸含着抹倔强的水光,清软的嗓音有些委屈的带着黏:“薄先生不信我。”
………
阮枝后背贴上他的胸膛,男人的头发扎在她颈侧,她垂下上下轻颤的睫毛,想着怎么解释。
这么大一颗妖力充电宝,不能弄丢。
薄砚沉凝着她,舌尖舔了舔后槽牙,薄唇忽然噙起一抹不辨喜怒的弧度。
他将她裹在身上的衣服扒掉,视线舔舐过她娇软的身躯,手指顺着撕裂的旗袍探入,扣住她的腰,收紧几分,“小蠢东西。”
他说了,他不碰旁人碰过的东西。
他扣住她的腰,大拇指向后摩挲过她的腰窝,手指用力按捏了下,阮枝轻嗯一声,腿软的差点跌了下去。
阮枝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与他行为之间的冲突。
突然,他箍着她的腰将她扛在肩膀上,迈步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