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占和谢计渊在暗室里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动静,二人神色如常,似乎早已习惯了外面上演的这出戏。
始夏的惨叫声、呻吟声又连连响了小半个时辰,屋内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暗门开启,那个长着和谢计渊有八分像,刚刚正在屋内和始夏苟合的男子突然出现在暗室内。
“世子,她昏睡过去了。”
这会儿男子衣衫整齐,发丝也不见一点凌乱,全然看不出刚刚屋内运动一场,看向谢计渊的神色也恭敬非常。
谢计渊闻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池影,你先回去吧。”说完就朝屋内走去。
池影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于是撕下梅月为他易容的假面,对梅占也拱了下手离开了。
待池影离开,梅占也跟着谢计渊走进屋内,一进去便看到始夏浑身凌乱的躺在床上,发丝早已散落在床上,嫩肤上掌印、鞭痕,咬痕遍布,而谢计渊则翘着二郎腿躺在外屋的榻上。
“世子,这池影还是一如既往地简单粗暴啊。”
“这才哪到哪。”
谢计渊说完从小桌上拿起本话本子借着烛光翻看起来,梅占见状也退出屋子,守在门口。
到了清晨,见床上的始夏隐隐清醒,谢计渊立马做出刚起身穿好衣服的模样,发丝微乱,脸色发白,眼底乌青,眼神中也透露着疲惫。
始夏刚醒就见到谢计渊这副样子,再想起昨晚他的所作所为,纤细的五指不由得握紧。
安王世子怎么真的如传闻那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掀开被子垂眼一看自己身上的痕迹,身子小心动了动,浑身如车辗重组过一般,下身更是肿痛难忍,眼眶不禁泛红。
不行也就罢了,还有这等癖好,她这将来可如何是好?
但转念一想,富贵不易得。
她名义上总归成了世子房里的人了,世子总不会亏待她的,对外她好歹也是世子的女人了,床帷之事,在外还不全凭她一张嘴。
索性这次临幸,不仅靖王那里立了功有了交代,在这安王府也不是普通丫鬟了。
谢计渊假装没看到始夏醒过来后的一举一动,装作才注意到她似的问候道,“醒了?”
始夏听到谢计渊在跟自己说话,连忙撑着身子起身穿衣,脸上还露着羞赧。
“世子,都怪夏儿起得晚了,让夏儿服侍您洗漱吧。”
“不用你了,我让梅占服侍就行,你昨晚也辛苦了,今日准你歇息一日,你收拾好就回去吧。”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世子开心,夏儿做什么都愿意。”
谢计渊接过梅占递过来的湿毛巾,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始夏一眼,“做什么都愿意?”
始夏见到谢计渊这副眼神,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了脑海里,虽然一直蒙着布条,但由于看不见,心里的想象就会更可怕,所以突然间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愿意...愿意。”
谢计渊洗漱好,将毛巾扔进水盆里也没再理她,只是临出门吩咐梅占让人将始夏送回去。
始夏回去后,另外三人眼神微妙地对视了一眼,几人推搡着让对方去问始夏昨晚之事。
端春说什么不去,新秋又是个沉默不爱说话的,最后只好孟冬开口问。
“始夏,昨晚,世子宠幸你了?”
“是啊。”
“那传言不是真的?”
“这个嘛......”
始夏正犹豫要怎么跟她们说才能保住自己的面子,又防止她们先于自己禀告给王爷立功,屋外就传来询问声。
“始夏姑娘在吗?”
始夏听闻小心扯着步子走出去,见是掌管隐鹤轩大大小小事物的田嬷嬷。
“嬷嬷万安,不知嬷嬷找始夏有何吩咐?”
“喏,这些是世子命老奴送来的,说始夏姑娘昨日的细心伺候让世子他十分满意,特送来这些赏赐,其中特意吩咐老奴送来这瓶药,说是姑娘此刻定是用得上。”
始夏顺着田嬷嬷的视线看到旁边丫鬟端着的东西,红着脸颊接下赏赐,并谢过嬷嬷,还想着将其中的一只簪子送给嬷嬷当谢礼,但被嬷嬷委婉拒绝了。
捧着赏赐往回走,见其他三人在门口一直偷偷望着她,想必是什么都听到了,始夏不由得更加得意了起来。
而孟冬也没再询问刚刚的问题,只是看向始夏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嫉妒。
......
经林书院。
因为昨日姜怀夕跟谢渝几人说今日要给她们带早点,所以谢计渊干脆没在府中吃饭,将院子里的事安排好就直接去书院了。
由于一整晚都没睡,加上到的最早,谢计渊干脆趴在桌子上补觉了。
可当谢计渊听到喧闹声知道大家都来了之后睁开眼,结果姜怀夕几人已经将早点都吃完了,谁也没叫他,也没给他留。
谢计渊叹了口气,借口去跟谢渝解释为何今日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