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样出色,这是跟着她这阿母学坏了,让她二人都改改。
没等她提醒,萧元漪就先说了,“训斥都是其次,主要这孩子嘴巴太欠,什么话都说得,这可不成,她一个小屁孩儿,哪里懂得那些?”
“少商可不是小屁孩儿,她可是定过亲,已到婚配的年岁,又如何不懂?”
“是哦~”萧元漪点点头,以示同意,然后侧着头凑近跟前,细细去瞧宣后下巴下的脖颈,“这肤色白皙胜雪,是容易起红痕哈。”
宣后捂紧领口,说了这么多的玩笑话,每次提及她还是会面红耳赤,一把把人推出去,“程伯夫人,上行不正,少商就是被你带歪了。”
萧元漪装作十分无辜,“那嫋嫋方才说了,我这好奇,关心关心你,瞧一下又如何?”
“程将军生猛魁梧,可会怜香惜玉?”
“自是……他不敢~”
“不敢?既是不敢,那阿姊脸红为何?语塞又是为何?不妨多与我讲说几句。”
萧元漪也没想到,平日里说半个字都羞于开口的人,居然硬气起来了,还能反将一军,“我们武将出身,都是莽夫,实在描说不来,你若是想听,不如有机会,你过府来,站窗棂下,自己听。”
“你……”宣后笑容尽失,连带着她方才说白皙若雪的脖颈,也跟着一起泛红。
“可还要听?”萧元漪身边跟着的那群人,形形色色,有知礼数的,也有嘴巴不把门什么都往外说的,行军在外时,吃住在一处,闲聊时总能扯上几句,她们有些人可是能绘声绘色的演场好戏,当然身为将领,她也要有镇的住场面的底气,论说诨话这里,自认不弱,方才,只是不想在她面前说罢了。
“不想听,你也不害臊,女娘家嘴里怎都说着哪些话,日后,莫要再如此,不然,我让翟媪教你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