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还是感到应该尽可能地相信他。
昏睡的柏炅只是隐约感到现实中所发生的种种,他更主要是将精神停留在野兽身上。无容置疑的是,依靠互不靠近和互不干扰这两种方法,经过时间推进,柏炅相信是可以达到最终鲁浩宇所达到的那种相安无事与野兽共处的状态。
但是这得等待,不符合他个性。
他凭借着那一时被激起的饮鸠精神,经过不断的尝试,终于发觉原来那野兽,即是他的恐惧所诞生出来的。
正因为有所恐惧,他才会需要那野兽的把守,正因为恐惧事情和种种发展,他才需要野兽来镇守那得之不容的东西。也因为他那担忧着无法和在林清在一起或延得太迟的情感,致使那野兽更加的和黑暗融为一体。企图占有一样东西所萌生出的恐惧,征服什么时所营生出的恐惧和感到脱离了与人的联系的恐惧……
当明白过来这些后,柏炅的身体近乎被摧残过一般,可是他一点不后悔为了得到这些领悟所付出的代价。柏炅被带去看医生的那会,正是他做出停止胡骂决定的时候,然后,试图放下曾经极其在意的野兽,他相信它是可以被自己克服的。
二十三天的不进食过任何东西,柏炅奇迹地没有死去也骨瘦嶙峋。但他还能神情坚定地告诉鲁浩宇背他到圆石阵,鲁浩宇脸上虽然极不同意,也仍旧背起了他。
从那时起柏炅就知道,鲁浩宇的经历里肯定有诞生出和自己相似想法的事情,而且最后带着悲剧而结束。
其实以时间为代价和野兽相处的方式,简要来说只是习惯而已,就是相互默认对方的存在,使得不会再因为它而产生任何别样情感,特别是复活灵的时候。那时的柏炅就是这样想着,他虽然没气力去询问鲁浩宇任何事情,但他相信着一个要点,那就是在复活灵的时候,他得花很多的时候去训练那野兽不会对灵的到来而产生过多激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野兽就是关键,以后的十五年时间就太半是其它阶段 ,大半就是为了让野兽适应任何一个阶段的他本人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