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曲还什么都没有看清的时候,那喻司枬一刀便劈开幻境。
带着人冲进来。
“而且……貌似是来找你的。”南阙曲手抓着谢六的袖子,“那人看上去就挺危险的,就算暂时走了,下次也可能继续找你。”
“谢六,你和渡罪楼打过交道吗?”
“从未。”
何止是没打过交道,渡罪楼喻司枬,对他来说都该是上一代的人了。
摇摇头后南阙曲也决定不再想此事。
反正那喻司枬已经回渡罪楼了,下次出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你的朋友怎么办?”看着黑漆漆的幻镜,南阙曲倒是不想让谢六的朋友被拒之门外。
他相信谢六的眼光。
谢六神情复杂:“也不能算是友人。”两人互抓命门,说是宿敌也不为过。
“那就不管他了!”南阙曲拉住谢六的胳膊。
“最近我养的鸡鸭鱼可不少,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做!”
“还有酒!我酿了好多坛!”
和谢六一起喝酒,最好不过!
谢六无奈摇头,南阙曲这副赤子心性,当真是从不变化。
被拉扯着走时,不远处溪中山庄的大门忽然被敲出声。
“叩、叩、叩。”
“谢大夫,喝酒都不知道等等我。”楚钧的声音嚣张中带着懒散,仿佛闯过南阙曲的幻境,遇见的困难微不足道。
“实在是辜负我陪你同行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