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难不成还是你对我好?”
本意没想伤,但既然还是伤了。
在楚钧和南阙曲面前,晏清和多少还会还说些令人恼火的话,如今倒是一言不发。
“是为了晏家?”晏清和这副哑巴模样看得谢六心下不安。
哪怕是十年前,晏清和都未有如此沉默的时候。
这总让谢六觉得,这整件事还没结束,晏清和背后想操作的还有更多。
“是为了晏家。”
就只回答了五个字。
“还真是惜字如金。”谢六认为,晏家把晏清和教的实在是好。
“经脉中的是蛊?”他勉强算是医毒皆通,但这蛊毒,晏家人确实精通。
想到生死一事,谢六忽然觉得自己的命听上去金贵得很。
毕竟这一个两个的,都着急往他身上下东西。
状若无意地瞥了楚钧一眼。
后者心虚的视线和谢六错过,指尖在鼻梁轻刮一下,找了个角落倚着。
至于南阙曲,则寸步不离地盯着晏清和的一瞬一息。
生怕这疯子再跳起来给谢六捅一刀。
蹲下来和晏清和对视的时候,谢六看到仿佛有火苗簇拥冰雪,雪融成水,从他的眼角、眉梢溢出来。
“是蛊。”
谢六了然,想来之前楚钧给自己治疗的时候没注意到,也是因为这蛊未被催动。
“阿景,我会给你解开,这蛊毒在你身体里待得时间不长,后续并不会让你过于痛苦。”
还没等谢六说起这蛊毒,晏清和便语速极快地解释道:“这蛊毒的本意也并非是伤你,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一个解释的时间。”
谢六:“……”
“我离开晏家的时候下的?”
晏清和不置可否,神情中已经是默认。
真是一手好谋算。
“晏清和,我发现你这个人,”谢六的经脉隐隐作痛,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低垂下去不看晏清和,“既要,又要。”
“未免有点太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