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个时候读书学费只要一二块钱，哪比得现在，动不动就是好几百，好几个孩子要吃饭，要读书，哪来这么多钱？

在我读书的时候，成绩在全班排前几名。

成绩好，学校还会帮你承担一部分学费，上初中时的学校，就是现在的县重点中学三中，哪里像你，一张奖状也捧不回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徐帆玉老会噗嗤一笑，孩子也跟着笑了。

要说读书时的风光，整个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唯一念过高中的人就是徐帆玉了。

她学习成绩总是卫列全校前茅，学费全免，“高材生”的称呼，打成秉阳小时候，经常有人在耳边提起。

成浩强也只能是在成秉阳面前班门弄斧，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孩子上课一直都没有课本，念得全是无字天书，考试能及格已是强过很多同龄孩子。

家里的那个红色格纹皮箱里装满了好些书籍，都是徐帆玉读书时候收藏起来好书，成秉阳记得其中有一本残缺了封面的《红楼梦》和一些书法字贴。

但这些书，他一本都没有看过，因为不太识字，也看不懂，只是好奇的翻了翻，并不把它们当一回事，那也都是母亲留下的财富，可惜他教育一直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