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曼真的弄醒一个刑讯逼供，那就是彻底撕破脸了，现在除了正面对抗完全没有其他出路。

在华夏的地面上，欺负阿迪斯他们不难，可是自己总有一天要去欧洲的，那是他们的主场，陈杨可不想吃顿饭都能吃出蟑螂来。

“陈先生，听说巨鼎的白董已经到了盛京，你不用赶回去接待吗？”威廉的语气有些轻蔑。

这个意思很明显，不是我不愿意和你们合作，而是你们已经选了白雪松。

陈杨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我还是认为威廉先生更重要一些，要不，换个地方聊聊？”

当着钱旭东的面，陈杨光明正大地挖墙角，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威廉表示很为难，既然陈杨找他，就表示有谈判的可能性，可是当着钱旭东的面，就是要他做出选择。

对于华超公司的贪婪和低效率，威廉和他的上任甚至上上任，已经领教过很多次。

如果有的选，他们肯定不愿意选择足协，可是，威廉又担心陈杨只是想搅合他们和华超的谈判，并不是真心合作。

“陈总，你们那个所谓神龙杯，好像连批文都没有拿下来吧？”钱旭东生怕威廉被陈杨拉走，急忙跳了出来。

却不知，他这么做，恰好给了陈杨一记神助攻。

“陈先生，钱先生，”威廉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我还有个会议，晚些时间专程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