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冤枉啊!静敏是害了痨病病死的,她是臣的结发妻,臣怎么可能下的去狠心将她打死?外面的人一派胡言,左朝肯定是受了其蒙蔽!”肃和强词夺理的说。
“那你为何将静敏火葬了?”
肃和当然想的是死无对证了。他咬死不认,再找到当天看到的人警告威胁一番,左朝能耐他如何?
“这是静敏生前交代的遗言,臣也是尊从了她的意思。”
陈钰怀闭上眼睛:“朕不是傻子,顾煌也不是傻子。你如此的自圆其说又能骗过谁?朕给你机会,回去将你府上的女人全打发了,再去左朝负荆请罪,将此事了了!”
“皇上,臣是冤枉的。”肃和嘴硬道。
娇娇、丽丽那样娇俏的美人,他怎么忍心把他们赶走?而且他才不想去左朝,醇亲王能活剥了他!
“滚出去!”陈钰怀的语调高了几度。他很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孙公公给肃和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出去。
顾兮得到静敏被肃和私下火葬的消息,把信烧了,自言自语道:“牵一发而动全身。”
鸽行飞出去的时候尖叫一声,顾兮抬起头,看了一眼外面,一道红色的身影站在榕树下,左手掐着鸽行的两簇毛。
“段干煜。”顾兮意外,从坐榻上下来,跑出去。
段干煜看她赤着的嫩白的脚,过去一把把她抱起来。
顾兮猛地呈悬空状,有些不知所措。
“喂,段干煜,放我下来。”这么热情会让人误会的。
段干煜大步把她抱进寝殿。
幸亏,寝宫的人都打发下去了,她的脸皮这么薄,不然不得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