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人救上来。”
齐斯隽看着那不成器的大女儿,眉间多了几分严肃的意味。
齐予礼努力地调整着呼吸,显然还要受不了了,开始不自主地扒拉着自己的外衫。
朝廷上下臣子就这么看着,长公主开始表演脱衣秀了。
好大的瓜啊。
江稚鱼感叹几分,拉着自家阿兄,想让他去没有风的地方,毕竟阿兄现在浑身湿透了。
“来人,传太医来!”
郑兰珍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出其中的问题,既然是女儿自己不小心中招了,那就嫁祸给旁人吧。
御花园内又是一片混乱。
一群人在捞宋池颜,而另一堆太医围着齐予礼看着。
两群人都无奈摇了摇头。
宋池颜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处于混沌的状态,捞人不太可能,除非你亲自去把人抱上来。
可那女人见谁贴谁...
而齐予礼那边,太医们难以启齿,这中的毒药,可是那群青楼女子们爱用的玩意儿。
“陛下,长公主这药无解,恐怕只能和那宋小姐一样的处理方法…”
在冷水之中泡个一天一夜就没事了。
“没有解药?”
“无、无解。”
齐斯隽眉头微蹙,深吸一口气,显然怒意到达了最盛点。
江稚鱼打了个寒颤,按照郑兰珍那性子,她绝对逃不了一劫。
既然如此,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陛下,这予礼,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了问题?”
郑兰珍走上前来,看着自家女儿,眉头微蹙,又看了看宋池颜:“还有那宋家小姐。”
宋尚书走上前来,泪流满面:“是啊是啊,陛下,我家颜儿平日里那么稳重!”
齐斯隽揉了揉眉心,齐予礼是什么样的,他心里一清二楚。
“就怕是被有心人操作一番。”
郑兰珍继续说道。
江稚鱼冷笑一声,郑兰珍还真是一点都未改变,八九不离十,她江稚鱼要出事儿了。
还真不用猜测,鱼娘便感受到自己身边一宫人路过,那人正是程公公,程吉祥,那张熟悉的面孔也苍老了几分。
鱼娘是认得程吉祥的,那人是她临死前见过的面孔。
也就是,郑兰珍贴身的太监。
“皇后,你说的有理,不过此事难查。”
齐斯隽不想看着这女人作妖了,说一句难查,便是不想查。
“陛下,那幕后下毒的歹毒之人必定还未离开,不如让太医们搜身,指不定那人手上还有作案工具呢!”
郑兰珍拉着齐斯隽的袖子,好不亲密,好似帝后二人这么多年来,感情依旧要好。
“也罢,你们去搜搜吧。”
齐斯隽点了点头,倒是想看看郑兰珍要做什么。
太医们会意,由着宫里的嬷嬷们为女子搜身,而男子们由着太监搜身,男女皆是分开搜身。
一旦搜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首先是要给太医们瞧瞧。
江稚鱼看着袖兜里的药粉包,沉默了。
沉默,是今晚的皇宫。
不知该说郑兰珍玩不出新花样好呢,还是说程吉祥的手法越来越低劣了。
捏着手里的药粉包,再看向不远处的郑兰珍,又看了看齐予礼。
还是还给齐予礼吧。
说到此,江稚鱼开始挪着自己的小步子,缓缓靠近齐予礼。
“站住!此处不可随意走动!以免节外生枝。”
老嬷嬷凶狠得紧,对江稚鱼怒吼一声,随后急冲冲走向了鱼娘,显然是准备搜她的身。
毕竟此人太可疑了。
江稚鱼嘴角抽了抽,运着内力,将那药包塞给了齐予礼,毕竟二人距离也就只差几步之遥。
嬷嬷走上前来,就开始对着鱼娘极其不客气地搜身,先是袖兜,随后是里外的衣兜…
郑兰珍满脸兴奋,嘴角翘的极高,就连齐斯隽都能感受到这女人满目期待的模样。
身穿龙袍的齐斯隽心里冷笑:这女人,果然还在针对鱼儿,即便这江稚鱼长得像鱼儿,也要针对。
其实,那后宫的女人们的小九九,以及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
鱼儿不该死的。
可他不得不让她死,这样他才能获得郑家相助。
江稚鱼内心:特么的,要不是你自己惹事儿要纳她为妃,她也不会被郑兰珍注意到!
哐当哐当。
江稚鱼的兜兜里里外外都被翻了个遍,摇出来的没见到什么可疑的药粉,却要出来几片金叶子,还有几张上万的银票。
“嘶,这江稚鱼真有钱。”
“我记得,那江稚鱼不是被扬州首富江家赶出来的么?”
一群人见此“盛况”,开始讨论起来。
“不对,或许江稚鱼还是首富家的,不然怎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