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诡异的场面来了,那薛老踏入草地一步,那四周,类似于石子的田螺悬空而起——
直奔那薛老而去。
老人家冷哼一声:“小把戏。”
江稚鱼食指中指合并着,随后弯曲一收,组成阵型的田螺开始颤抖着,用着最快地速度打在了薛老身上。
啪。
咚。
这般声音还在断断续续。
李鹤桉看着如此场面,俊俏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再观那江姑娘淡定神情。
想也不用想,定然和她有关。
“还愣着干什么?搞他啊!”
鱼娘怒瞪一眼愣在原地的鹤桉,大喊一声。
薛老警惕起来,想要防备李鹤桉,谁知,那群田螺好似收到什么信号一般,干扰着他的视线,以及让他原地打转。
李鹤桉会意,立即持剑而去。
看着那男子直挺强壮的身影,刺向那薛老,江稚鱼也运着内力,将那阵型配合的极好。
啪嗒啪嗒。
一个又一个田螺掉落。
此时此刻的李鹤桉,已经将那长剑搭在了薛老的脖颈面前。
“嗐,老人家,何必刀剑相争呢。”
鱼娘似乎不怕自己欠揍,走到那薛老面前。
李鹤桉有些憋笑,看着那江稚鱼,心里的好奇更甚。
而那中年男子的面色不好看,怒瞪完江稚鱼又瞪李鹤桉:
“行了行了,老子妥协了,扬州金库的事儿,老子不计较了!”
“薛老,好像这一次是我们在主导位哦。”
鱼娘却按住了李鹤桉拿剑的手,笑眯眯说道。
薛老闻言气得差点口吐鲜血,明明那李鹤桉,是准备松开剑锋,放了他的!
“不是说,不关你这姑娘家事儿么!怎么还管起来了!”
鱼娘摇了摇食指:
“原本呢,不关我事儿,可是你惹我了嘛,好歹也得有损失。”
随即,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安安静静互相对视了良久。
薛老那络腮胡都气得颤抖。
他这是遇上女土匪了!明明他才是土匪山王!
“你说,怎么补偿。”
这样僵持下去,恐怕天黑了这姑娘还在瞪着他。
他奶奶的,今日出门忘了看黄历。
“李公子,还是你来帮我衡量吧,毕竟我就是个无辜路人,莫名其妙的被攻击了…”
江稚鱼笑道,看着那李鹤桉。
然,李鹤桉浑身发了一次冷颤。
总有不好的预感。
“首先呢,本姑娘的田螺,你们得赔吧?”
拍了拍手掌,那清脆的响声,犹如打在了二人的脸光上——
“你们俩,还不快去给我抓?!”
一脚踢一个,好不剽悍。
原本在打架的一老一小:???
扑通扑通。
两个人都被鱼娘踹入溪流之中,激起一阵阵水浪的声音在静谧的郊外显得格外吵闹,随后,二人开始老老实实地摸田螺去了…
画面好不诡异。
江稚鱼坐在岸边,静静看着干活的两个人,面上满意:唉,年轻真好。
年入五十的薛老:什么?年轻?
不出半个时辰,江稚鱼很满意地收下了满满一竹篼的田螺,随即又瞟了一眼薛老,瞟了一眼李鹤桉。
“行了,李鹤桉,跟着本姑娘回城内,各找各的娘。”
说完,又看了看薛老:“一百两黄金,先给李鹤桉,再由他转送给我。”
一百两黄金?
这天煞的姑奶奶是要明抢?
薛老眼睛又瞪得很大,似乎是气不过,转念又想,管他呢,这妮子以后又找不着他,赶紧溜了就是。
哈哈哈,这妮子还真是天真。
正当如此想时,鱼娘幽幽开口:
“不然,我把你整个金库搬走,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
那金库是寻着石板上的地图,随后去山腰,那机关对于本姑娘来说就是儿戏…”
二连震惊!!
李鹤桉张大了嘴,薛老眼睛瞪得不能更大了,甚至胡子颤动得更厉害了。
江稚鱼:我猜的,看来还真是了。
薛老骂骂咧咧地退出群聊,骑着马尔跑的飞快,生怕江稚鱼还在盯着他看:
娘嘞,今日绝对是撞了什么邪神,遇到了个瘟神!
溜之溜之!太恐怖了!
现场只留下李鹤桉和鱼娘,那俊美的男子上下打量一番江稚鱼,心情有些许复杂:
此女深不可测。
即便容貌与他记忆中的母后相似,可她的性格…
嗯,一言难尽。
在他的印象当中,母后是骄傲的,绝不会做出如此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