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就不看。”
鱼娘摆了摆手,坐回了马车内的位置。
不过,四周的人满脸嫌弃,甚至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如此场面。
“哎哟喂,我的钰儿!我的钰儿不是这样的!”
一抹熟悉的声音传来,想也不用想,是那江老太。
江稚鱼又忍不住想去看看现场,毕竟她就喜欢看那江老太吵闹。
她越哭的厉害,吵得越凶猛,她就越喜欢看。
少年却死死地拉住了她的手。
借着力道,江稚鱼险些被齐斯逸直接拉入怀中。
好在鱼娘反应快,一只手撑住了马车的楠木壁,只需毫厘,两人就差点鼻尖碰鼻尖了。
温吐的气息,让两人皆是一愣。
鱼娘感受到面前的少年立马松了手,却见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慌乱。
江稚鱼就这样,“壁咚”了齐斯逸。
持续了几秒钟,鱼娘竟觉得自己心跳变快了许多。
将重心回到自己的双腿,鱼娘坐回了齐斯逸的对面。
刚刚那一瞬,又有着那一股沁人心脾的冷香,竟让她有些留恋…
“咳,江姑娘,适才我…”
“嗯。”
鱼娘低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然,外面更加热闹了,甚至可以说,消息更加火爆了。
“区区一个江家私生女,无名无分,竟敢在曾府过得同主人家一样!
你那奶奶还敢带入曾府来住,还有你那二叔!”
如此呵斥的,是曾府的老夫人。
“祖母莫要生气,我刚刚让人去搜了搜那江流钰的房间,倒是发现了禁药。”
世子妃哪儿是在劝人,这是要将那小妾打入十八层地狱吧!
曾府老夫人气的手上发抖。
一群人看着热闹,也开始讨论着:
“江家老太和那江家二房这么不要脸?跟着小妾入住曾府?”
“啧,这么说,这江流钰倒是孝顺啊。”
孝顺?
江流钰立马开口:
“祖母,是那老婆子带着她儿子,非要入住,他们还威胁我!”
“啪。”
一巴掌打在了江流钰的脸上。
同时打了说她孝顺之人的脸...
“你还有脸说话?”
世子妃揉了揉打痛的手掌,俯视着那披头散发,衣角凌乱的女子。
这一巴掌的劲儿可真大。
江流钰的脸直接肿了。
曾乐祁心疼地揉了揉世子妃的手掌,随即瞪着那江流钰:
“老子杀了你这贱人,当初还是你骗我纳你为妾!”
看着那曾世子咬牙切齿,一群人深吸一口气,惊为天人!
鱼娘听着外面的动静,笑了笑。
江流钰本就是在自取灭亡,她拿的筹码,也不是她自己的东西。
一旦嫁入曾家,她也只是一颗无权无势的小草罢了。
江老太有些慌乱,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怎就又到头了呢!
“曾家,你们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江老婆子站不起来,只能坐在轮椅上,嘴巴说得飞快,但她那发丝凌乱得堪比街边乞丐。
“误会?这东西,可是在她房间内找出来的!”
世子妃气笑了,手里拿着一包药。
“本世子妃都怀疑,这江流钰莫不是用着此等低劣法子,骗了我家世子纳妾?”
“这药,我在青楼见过…”
围观人群轰动起来。
大瓜,江流钰靠青楼手段,骗婚!
外面吵吵闹闹,鱼娘又听到一声闷响。
是那曾乐祁猛踢江流钰一脚。
“我就说你今日怎么非要老子喝了这杯水!
原来是想爬老子的床!谁知道弄巧成拙,和那人厮混!”
曾乐祁是真的怒了。
他还不算太傻。
江稚鱼啧啧几声,连连摇头:
“这曾乐祁好歹有个聪明的世子妃,不然这曾家可能真的是鸡飞狗跳。”
齐斯逸的目光从未离开过鱼娘的脸,闻言,也只是笑了笑。
“来人,把那贱妇乱棍打死!”
曾乐祁恨不得江流钰死了,以免如此耻辱,污了曾府的名声。
江流钰死死地瞪大了眼睛,绝望地摇着头:
“不,曾郎,你怎能如此…当初可是你,可是你救了我,是你说的你心甘情愿…”
她妄图爬上前去,似乎是想要抓到一颗救命稻草。
曾郎曾经是她的救命稻草,是她绝望时的一抹光。
然,那男子目光冷然,甚至多了几分狠戾。
她没有抓到他的衣角。
“明明是你当初骗我,说我会是曾府夫人!”
江流钰好似发了疯似的,却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