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刚刚居然嘟嘴。”kaka很没有自知之明地将自己拍的照片怼在faye眼下让小天使鉴赏。

“很好看。”faye不太确认这位好先生的用意，但他还是为了这张明显不符合自己审美的照片鼓掌。如若谎言能帮助别人，faye也能将错就错。

kaka认真盯着faye宝石一样的双眼，随后低头看自己的照片再抬头描绘faye的脸庞。

no，很拙劣，我把他拍丑了。kaka自己的第二次评价是这样，他刚刚只注意到自己的牙齿被拍的不错。

kaka想听听faye的真实评价。他将手机屏幕亮度调高递过去，另一只手把车内灯全打开。车内大放光明，faye的眼睛适应片刻才看清楚照片的真相。

“这个角度不适合你ricky，你的脸适合动态。”faye如实评价。索尼手机屏幕上，照片里kaka的脸总觉得有些紧绷。

从faye手里接回手机，kaka有些不甘心，他觉得自己看着还行但他得把小天使也拍得还行才可以，这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上帝要是知道kaka的想法会想掀开他的头盖骨看看自己当时创造这位上帝之子时是不是多放了几种脑回。

正常人主要有15种脑回，kaka有几种啊？

kaka将手机几乎贴在自己脸前而上身努力仰后蹭到驾驶座那侧的车窗上，卡蜜看到他的动作会感慨：真是造孽，他拍自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把镜头拉远呢？

“faye。”

在小天使准备扣开车门锁时出声叫住他，等到他平稳回头看向自己时kaka按下拍摄键。天使是一种印象，朦胧模糊给人留下遐想的空间，但kaka并不这么认为。在他认知里的天使自认识faye以来已经具现化—美丽而强大，博爱又包容，照片只能留住天使万分之一的光辉。

faye的躯壳浑然天成，但他那双眼睛最摄人心魂。只是自己拍的时候总找不到合适的角度把它们拍清楚…

看着照片，kaka仍觉得不满意。

faye很困还有些饿，只是下意识地在kaka叫自己时回头，被抓拍他觉得没什么。

“不下车吗？”早已下车的faye将羽绒服下摆拉高些方便自己弯腰探回车里。原谅他的腿站直比车窗下缘还高一大截，只弯腰九十度是不够的。

眨巴两下眼睛，kaka才意识到他们在车里少说磨蹭了10分钟…

faye能从他熄火和拔钥匙的动作感觉出急切。但是好先生似乎忘记了扣开安全带，单侧屈膝跪到副驾驶座上，将上半身完全探进车里faye帮着他把安全带解开。

“你很贴心。”kaka笑着道谢，将钥匙先交给faye，小天使不抗冻他很了解。

对着kaka的称赞，faye只是鼻子里轻轻哼笑出一声，他喜欢这位房东在说这句话时温和的声音。小指勾住钥匙略微晃动着转身走出几步。

他现在生动极了。kaka下车后看到faye手上的小动作，依然笑着。

钥匙左右晃动噼啪噼啪的声音本来不该清晰地传入kaka的耳朵，但他却能捕捉到。他甚至能捕捉到faye站在家门口并没有开门而是提着钥匙半侧过头用大眼睛撇自己那一瞬间的神情。

不论如何，我们之间是这世界上最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关系。kaka不想让人久等砰地带上车门。

他又在想着一些奇怪的事了，雷达给faye报警，把被风吹得缭乱的头发压回帽子里。

“我对你总是不同的。”将钥匙递到快步靠近的kaka手里，faye的话让这位年长的巴西人发自内心地流露出笑意，连带着他那双外眼角略微下垂的眼睛都渲染上欣喜。

互相了解完全可以的，你必须承认自己很期待这些，be brave ricardo。这么鼓舞自己，kaka颔首。

视线相撞，两人浓密的睫毛上似乎要结霜，是他们呼吸的水汽被空气冰冻的结果。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

“我在想，你很少说自己的事。”

一阵冷风吹过带动树枝的影子婆娑在kaka的身上而路灯的光打在faye的脸上让他的皮肤拥有如釉质的细腻。kaka延长呼吸等待答案。

“为什么不呢，但那没什么特别的。”

还好我问出来了，原谅我总是旺盛的好奇心。合拢修长的手指接住钥匙，唇角带着温和满足的笑意，kaka开门进屋。

不累不饿不冷，kaka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那些故事。但他还是细心地在faye将外套脱下后抽出沙发枕里的毯子把人完全罩住。

小天使下一场比赛首发，不能感冒了。感谢供暖。顺便一提，faye将毯子从自己脑袋上扯下来后那个略带郁闷的抿嘴让kaka心生别样的喜悦。

笑着道歉，伸手将faye被摩擦起电弄炸的头发努力压下，好先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