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独树一帜，他还以为莉莉对蝙蝠侠会更加信任。再不济也应该是长相俊美的布鲁斯·韦恩，谁知道她最相信的人还是火柴马龙。

布鲁斯整整身上显得有些陈旧的西装，向不远处唯一一栋建筑走过去。

一路上，他看见了许多死亡的人类、被吸成干尸的动物，他们无一不从嘴巴里长出巨大的枯枝，就好像他们在用自己的身体滋养这颗枯树。

枝干虬劲盘根错节的枯枝似乎通往同一个方向，可布鲁斯完全没办法看清楚远方。阴森的寒气从地底翻涌上来，和地表流淌的岩浆剧烈碰撞。冷空气将岩浆表面的红色变成灰黑，然后这些灰泥又被岩浆冲开。

反反复复的，火星四溅。

靠得越近，空气中的腥臭味似乎越浓厚。

坐在餐桌旁的莉莉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她扭头看向窗外的明媚阳光和如茵绿草，又在亨利的注视下接过他手上新鲜的玫瑰花。

莉莉将花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

玫瑰花的味道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