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桂香思索片刻,觉得卫文骄说得有理:“就是不知道儿子能看上哪家是姑娘?”
卫文骄低头:“你管她是哪家姑娘,把礼钱准备好了,准有人求爷爷告奶奶的嫁给卫洋。”
周桂香有些担心卫洋是脾气:“当家的,要是我们就这样做了卫洋是主,他会不会怪我们?”
卫文骄:“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眼下重要的是给他说门亲事,让他收心。”
在卫文骄看来,男人得收了心才能专心搞事业,周桂香是个妇道人家,她不懂,他也不好和她多说些什么,免得惹她生气。
周桂香领了他的意,去寻张媒婆问了好几户人家,总算是得了个结果。
张媒婆来到老卫家,和周桂香说起那家姑娘的事儿:
“姑娘叫钱朵朵,是住在对面山上的,身材圆润,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要是您觉得不错,我哪天带着你家卫洋去钱家拜访一下。”
“不过姑娘有些怪脾气,白天要是人多了容易害羞,但钱家把这个女儿宝贝得很,所以我就和他们说了寻个傍晚,让相看女婿。”
“桂香姐,你觉得怎么样啊?”
周桂香想了一下:“我这说得都不算,还得看我家卫洋意思。这样吧,好姐姐,我去同我当家的说一声,咱们就寻个日子。”
说完,周桂香给了张媒婆一些铜钱:“好姐姐,你这先拿去喝茶,要是真给我家卫洋说了门好亲事,我和我当家的还有重谢。”
张媒婆接过银钱:“好好好,有姐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面山上,钱家:
钱父钱母起了大早为女儿梳洗打扮,这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拥有了一副圆润的身材。
就是皮肤有些黑,脸上的肉将她本来就小的眼睛挤的更小了。
钱朵朵是家里独生女,当时生她的时候钱母难产,生了几天几夜才把她生下来,所以钱朵朵得了钱父钱母许多宠爱。
同样的,也给她养成了一副任性的模样,她平日里轻易不发火,一旦发起火来,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兽,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她的性格难以将就,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否则就会闹得天翻地覆。
钱父钱母宠着女儿,只觉女儿可爱,什么都惯着她。
但长大了,到了相看人家的时候,附近的村民都了解钱朵朵的脾气,怕娶了座大佛回家不好拿捏,叫周围的人望而却步。
不了解的,想去问钱父钱母情况,开始钱父钱母会热情好心介绍钱朵朵,不成想会被钱朵朵高大圆润的身子给吓着了。
钱母当场就啐了那人一口:“我呸!你算个什么玩意,别说我家朵朵看不上你,就是看上了,你也不配!”
“没有镜子总有尿吧,实在不行去河里边照照,一副挫样!”
自从这次后,上门的人就彻底没了,钱朵朵的婚事耽搁下来,这才有了张媒婆替卫洋说亲。
钱母道:“孩子他爹,你跟我不是都听过那老卫家的卫老四吗?怎么还把孩子许给他们家?”
钱母不解,山下兰溪村老卫家的事可是传得他们村里边都知道了,干嘛还把女儿嫁到那种人家?
钱父反问:“难道除了老卫家,你还能找到别的人家来提亲?”
钱母沉默不语,确实除了卫家,没有人上门和他们说起女儿的婚事。
但自己女儿长得可爱,肯定不愁找不到人家。
钱母道:“我就是怕女儿嫁过去了受委屈。”
换钱父沉默,他这个女儿脾气暴躁,力气又大,稍微不如意便是大吵大闹,他觉得要受委屈的老卫家的几个人。
坐在镜子前面的钱多多听了父母的一圈话,也没听明白些什么。
钱朵朵有些不耐烦道:“爹娘,你们不是说今天卫洋要来吗?怎么还没来?”
钱母劝她:“乖女儿,今天你就先装的乖顺一点,不要把人家吓跑了,不然错过这门亲事,你可就真成村里的老姑娘了。”
钱朵朵一听,心里一阵担忧。
她才不要成老姑娘!
听旁边嫁人的姐姐说起过,嫁了人之后,到晚上和郎君一起睡在被子里,做些奇妙的事情,整个人就跟脱胎换骨一样,特别舒服。
她还没有试过,她才不要成老姑娘。
钱朵朵道:“娘,我听你的,我今天保证不闹脾气。”
钱母听了高兴:“好,跟人说了是在傍晚过来。”
然后附耳低言:“我把他安排在你房间里边,剩下的娘都和你就说过了,你要是拿不下他,娘可就没办法了。”
钱朵朵当然知道自己老娘说的是什么,终归还是个没出嫁的姑娘,脸皮有些薄:
“娘,我们要是这么做了,卫洋他会不会不高兴?”
钱母:“是他高兴重要还是你高兴重要?”
钱朵朵:“当然是我高兴!”
见自己女儿坚定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