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就这?(2 / 4)

夜里还有的熬呢。"

一个喂一个吃,没一会儿,馄饨见底,鸡蛋也被塞入舒年的嘴里。

鸡蛋一个又大又干,在舒年的嘴里翻动许久,咀嚼过后,配着汤才堪堪咽下。

“怎么样,不错吧,这可是我唯一会做的东西,这皇宫里也就你有幸吃过。”青襄调皮的眨眼,小心翼翼的将碗收起,伸出脑袋,左顾右盼。“现在没人,你快回去,免得被发现,明儿我再给你送。”

“别送了,太危险,万一被抓到,你我同罪,你还不如去偷个包子比较快。”舒年整理衣襟,淡然的从假山中走出,仔细观察周围,确认没人后,轻咳两声。

青襄蹑手蹑脚的远去。

那几日,青襄是个不听劝,日日来送,舒年嘴上说着不要,嘴巴一次比一次诚实。

“这位小姐,可要来碗馄饨?”少女侧着身子,目光如星火闪耀,直直的看向她。

“不了,下次吧。”窗帘被松开,抖动几下,归于平静,只留下几条折痕。

舒年倚在窗边,回想起今日见过的少女,十三四岁,正好的年纪。

她曾记得,青襄曾提起过她有一位姑姑,小时候在她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她就是在哪里学会的馄饨。

难道李秀花是她姑姑,青襄她姓什么?

每个人进宫后,都会被重新赐名,她竟然不知道青襄本名叫什么,她真该死啊。

眼神失去光彩,马车路过石子路,舒年的身子摇晃,脑袋时不时磕在马车上,她面色铁青,愧疚,谴责,她不知该如何指责自己。

马夫叫唤好几声,舒年才拖着身子下车。

她脚刚落下,接触到地面,温热的身子贴上来,耳边传来仓皇的声音。

“舒年姐姐你可回来了,快去救救春芯吧!”夏瓷挽上舒年的手,就拉着她往里面走。

舒年堪堪回神,见夏瓷泪眼婆娑,眼睛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她瞬间清醒,加快步伐,问道:“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得罪长公主,现在正在庭院里跪着呢。”

说话间,她们来到院外,夏瓷只敢探探脑袋不敢入内,舒年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走进。

远远就看到春芯跪着,头上顶着一个巴掌大的小碗,一个葡萄皮耷拉在碗沿,一半在内一半在外,头发上和肩膀上挂着几个突兀的葡萄皮,身侧的地面围着一圈葡萄皮,突地又落下一个。

长公主半倚着,左手拿着一串葡萄,右手摘下一颗,微扬起头,将葡萄丢入嘴内,唇嘴搅动,右手取出葡萄皮,随意的朝春芯身上丢去,嘴唇微撅,几颗葡萄籽喷出,悉数砸在春芯的脸上。

“长公主,奴婢回来了。”舒年俯身作揖,目光不分给春芯一丝。

长公主抬眼只稍稍一看,舒年便走到她身侧,拿走葡萄,仔细的将一颗一颗摘下,对着身旁的小宫女斥责:“怎么做事的?连葡萄都不会摘。没瞧见长公主手上都是汁水吗?还不去打水来。”

小宫女们如释重负,浅浅作揖就去打水。

“还是舒年你贴心,这些丫头,一个个都不省心。”

舒年将葡萄剥好,递到她嘴边,稍等片刻,将吐籽器放在她下巴稍前侧,她撇一眼春芯,还是将葡萄籽吐在容器内。

舒年投喂几个后,小宫女们端来好几盆。

放下手中的葡萄,舒年先将自己的手洗净,再伺候长公主,轻柔的洗去她手上的汁水,擦拭每一处可能有残留的地方,稍稍擦干,又换上一盆干净的清水,重复,等洗净,取来帕子一点一点擦干。

长公主看着几人低眉顺眼的模样,很是欣慰,尤其是舒年,她做的真的很妥帖,怪不得能做贴身宫女。

她轻轻抬起,凝视指尖,干净无暇,没有任何劳作过得的痕迹,没有长期握笔的茧子,真是好看,只可惜前些天拿刀的伤痕还没褪去。

舒年微微摆手,几个人又退下。

“长公主若是喜欢这葡萄,奴婢命人多采买些。”

长公主看一眼葡萄,想到今日因为眼前的丫头气到自己,吃下不知道多少串葡萄,她不会变胖吧?

长公主一直很在意身材,她一直贯彻以瘦为美,衣服只穿刚刚好的。

现今,她来后,每日大鱼大肉,腰身稍稍有些粗圆,低头看到浑圆的肚子,一时有些愣神。

“腻了不喜欢,陪我散散步。”

长公主眼神都没给长跪的春芯一分,扭动着腰身,由着舒年扶着。

在长公主转身的一刻,一道狠毒的目光刺向她,面无人色的春芯死死的盯着长公主的背影,眼中尽是不满和怨怼。

舒年回眸朝外出招招手,又指了指春芯。

远处的夏瓷拨浪鼓似的点头,等她们远处,就跑来扶起春芯。

入夜的夏日,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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