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骨头。于是面含笑意地感叹了一句:“真好,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轻笑渐渐大了起来,似乎根本控制不住。 容絮用被血染红了的手遮住面容,脊背微微抽动,笑得不行。忽然,笑声被尽数敛去,容絮柔声道:“抱歉,手滑了。”屋里的动静小了下来,容絮染血的脸上笑容不减,清美柔丽中透着森森诡气:“应该没吓到姜姑娘吧?” 声音悦耳,带着歉意,如果忽略掉他脸上那明晃晃的堪称愉悦的诡异笑容,的确称得上一句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