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由你来修缮此地,一砖一瓦皆要亲手为之,不可动用神力。”
法海按照沉稳的性子捏的,和逗比的脑回路不在一个图层,闻言脸色一黑:“贫僧修习佛法,为道门添砖加瓦,合适吗?”
“不要你觉得,要我觉得,让你做你就做,哪这么多废话。”
向远身形淡化,消失在原地,留下两手空空的法海,原地手搓砖窑,从烧砖开始,一步步重修道德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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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界,昆仑山。
向远急着赶路,这次没有例行公事霍霍青鸾仙子。
他直奔山巅,见弗利沙大王俯瞰云海的背影,一跃跳过大坑,啪叽一下跪在大红白鹤绛绡衣身后:“师父,不好了,祸事来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静云淡淡出声。
你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你比我还慌!
向远心头嘀咕,憋出满头大汗道:“禀告师父,之前您叮嘱徒儿,遇到九重天上的太上老君,不要和其有牵扯,让您说对了,徒儿真遇到了老君。”
“他和你说了什么?”静云头也不回,似是早有预料。
“呃……”
向远支支吾吾,半晌欲言又止,最后闭上眼睛,回忆破败道观中的画面:“师父,徒儿不善言辞,您自己看吧!”
静云黛眉微蹙,疑惑看了过去。
老君不愧是老君,张口就让人眼前一黑,静云神色一滞,没绷住,当场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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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
理所当然地,向远喜提跳楼机,匀加速运动上窜下跳。
向远自上而下反复循环,速度极快,人在半空拉出一道道残影,感觉速度再快一点,都能追上自己了。
静云脸色阴沉,看都不看一眼,闭上杀气腾腾的双目,许久之后才恢复往常淡然神色。
轰!
人影坠入深坑,震得山巅微微晃动,恐怖力量沿着山体宣泄而出,吹皱山渊云海,向着四面八方涤荡蔓延,惊动山间走兽,几只白鹤仓皇而逃。
白鹤群中,另有一只青鸾振翅,形色最为慌张。
是青鸾仙子,她在山崖峭壁开辟灵田,以为真武大帝打过来了。
别说,让她蒙对了,确实是真武大帝打下来了。
“呸呸呸———”
向远吐掉嘴里的泥巴,颤巍巍爬出大坑,小白脸上写满了委屈。
不敢说话,心头道,师父,太上老君说的,和老实徒弟没有半点关系,您老牵连无辜,多少有些殃及池鱼了。
静云看得见向远心里在想什么,冷脸道:“本座曾有言,你再有心思不净,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师父,徒儿若有心思不净,就不会赶着过来见你了。”
向远苦兮兮道:“还有,徒儿当时之所以留下,绝非包藏逆心,实在是老君满口胡言,徒儿想看他怎么编,也好提前告诉师父,断了这种可能。”
言之有理,但静云不信,还是那句话,向远若无心思,岂会在幻境之中见到她。
静云闭目沉吟,考虑着换个徒弟的可能,片刻后睁开眼睛:“老君予你的道德经何在?”
“在这。”
向远取出道德经,放在桌案上,拿起凤羽扇吹风,乖巧道:“师父,我知此书为算计,故而未曾翻阅,入手的瞬间,便想着献给师父。”
“晚了,你入手此书,机缘便归你所有。”
静云面无表情,翻开书册,皆是空白,微微摇头道:“天地本不全,岂人力所能及,他想捡现成的,哪有那么容易。”
“师父,老君此举究竟何意?”向远一肚子问题,忍了许久,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你身上的牵扯越来越多……”
静云不愿理睬,指着面前的道德经:“有字,无字?”
“有。”
向远探头望去,开篇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乍一看很绕,实则真的很绕。
“日后若有祸事,本座也救不得你,自求多福吧!”
这个徒弟已经废了,静云越看越烦心,但老君加注,她不得不跟,抬手一挥将向远送出昆仑山。
以后没事别来,有事也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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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华界。
衣水城,许府。
庭院四下无人,寂静无声,微风拂过树梢,斑驳光影透过树叶洒下,映照一白一青两道靓影。
白衣清冷如月,青衣灵动如风,简静有仪,般般入画。
向远端坐亭下,面前画纸铺开,笔尖游走,墨色浓淡相宜,画中两位美人渐渐清晰。落笔之间,交相辉映,明媚生姿,幽韵撩人,似有暗香袭来。
作画结束,向远落字某年某月某日,府中绘仙妻于画纸,藏恩爱于心眸。
自我感觉良好,邀请两位贤妻一同观赏。
白月居士移步而来,梳了个夫人发妆,见画中白衣女子如昭月长明,芳心大喜。
一直以来,白月居士对向远都是不加节制地包容,事事依着他,顺着他,深情爱重无须多赘。碍于身上白衣,从不主动倾诉,借白素贞的身份,才敢吐露心声。
顺势穿上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