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爹妈还有案子在身,只有那张脸能看的孤女;一个是上市药企备受宠爱的千金小姐,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吧?许总可在那边瞧着呢,秦总这是跟未来的老丈人表态呢!”“说起来,宋家当初可是京西首富,若是宋怀琰没出事,风水还不知要怎么转呢。”
“你也说了是当初。现在的宋家跟扫把星似的,谁沾谁倒霉。秦西楼瞧不上宋予情,不也很合情合理?”
在宋予情和许岚烟之间做选择,完全就是送分题。聪明人不会给出第二个答案。
唯独秦云舟除外。
“我就知道,大哥和宋小姐之间清清白白,并无别的关系。不然,我怎么好意思夺人所好,追求宋小姐呢?”
秦云舟声音清亮,压过场中议论,却又引发新的哗然。别说其他人,就连宋予情本人,也骤然抬头,看向眼前抬起自己的手,轻吻上她手背的少年。
一一这并非商量好的环节。
“秦云舟,你疯了?”
宋予情眉头微蹙,压低了声音质询。
今日的矛头,原是直指秦西楼;秦云舟此举,无异于引火烧身。“我没疯。”
秦云舟唇角含笑,言罢,目光穿过宋予情的肩膀,看向不知何时来到人群前排的许若松。
“许伯父,实在抱歉,方才让许小姐误会了我的客人与我大哥之间关系。怪我事先没有讲清楚。希望这点小插曲,不会影响我们两家之间的往来。”此言一出,就连杜婉莹也看不懂秦云舟的路子了。一一这是在替西楼说话?
来不及细究其中因由,杜婉莹抓住机会,“是啊老许,刚才不过是孩子们闹小脾气,不是什么大事。西楼,还不快去哄哄岚烟?”“许伯父,我先去看看岚烟,失陪。”
秦西楼借坡下驴,临走之前,却不忘深深看一眼并肩而立的秦云舟和宋予情。
此时此刻,宋予情身上披着别的男人的衣服。而就在不久前,这个男人,曾和她一起,被拍到一张同框的接吻照。秦西楼从未有过如此羞恼耻辱的时候。胸中淤堵着一团化不开的浊气,仿佛要将他挤压阻塞地喘不过气来。
即使离开宴会厅,鼻翼涌入新鲜的空气,那种滞涩感,依旧迟迟不散。杜婉莹对儿子及时醒神很是满意,如今没有人搀扶,也能稳稳当当站着。颜面得以维持,她又恢复先前故作矜贵的样子,却仍不忘对宋予情这个令她不悦的红颜祸水落井下石。
她抬手,替宋予情掸了掸肩膀不存在的灰,语重心长道:“宋小姐,你也瞧见了,西楼可是有婚约在身的,而且他和许家千金情投意合、天生一对。你就算心比天高,想做那枝头的凤凰,也应该挑那些没家室的子弟。要我说啊,云舟这孩子就不错,关心你,照顾你,不比西楼那样已经有了未婚妻,心里压根没你的男人好么?听我一句劝,该放下的,及时放下,不如情取眼前人。”
“秦太太的教导,我受教了。”
宋予情笑了起来,望着杜婉莹,也不提她在礼服上动手脚的事,只道,“不过我这人脾气怪,专喜欢那些年轻貌美皮相好的鲜肉仔;对于那些身边莺燕环绕的八爪鱼,我从来都避之不及。也没别的原因,嫌脏罢了。“所以,往后还请您多多管教自家儿子,已经有主了,就别总是在外面找女人,甚至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那些「心比天高」想要「攀高枝」的坏女人拉扯。平白掉价失身份不说,还容易给别人添乱。“知道的,明白他这是别有心思,一边标榜清白,一边又想要红杏出墙,小东西玩两幅面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人家女生眼瘸,非要吊死在他这棵老树上呢。”
“噗一一”
宋予情牙尖嘴利,人群中有人笑出声。
先前杜婉莹有心误导,让众人先入为主是宋予情知三当三。如今方知,是秦西楼拉扯在先,又在秦云舟准备带人去换衣服的时候,纠缠不止。
秦西楼不在现场,躲过一劫,可众人看向杜婉莹的目光,就不是那么友善了。
“宋予情,你“杜婉莹被讽得气结,“你胡搅蛮缠!”奈何事实胜于雄辩,秦西楼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秦太太除了恨恨地咬着宋予情的名字不痛不痒地指责之外,竟也有些无可奈何。“太太若是没事,不如去招待客人吧。“说这话的是秦云舟。杜婉莹不走,宋予情就不好抽身。
尽管她口齿伶俐,从不吃亏,且无需旁人帮忙,就自行解决了杜婉莹。但口舌之争,没有赢家。
尤其此时此刻,她的礼服损毁,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服,若是周围那些人以此为由攻讦非议,最终吃亏的还是宋予情。“再贪图口舌之快,秦家的脸面今晚怕是要丢尽了。您也不希望惊扰到楼上的爷爷吧?”
接连被小辈驳面,杜婉莹心中很是不快。
但秦云舟说得没错。老爷子还在楼上,就这么僵持下去,最终丢的还是秦氏的人,也会惹得老爷子对他们母子不满。上下打量秦云舟一眼,杜婉莹丢下一句“我倒是小瞧你了",转身回到一群贵妇人当中。
秦云舟收回视线,对上宋予情时,声音明显柔软了许多。“人多眼杂,众口铄金。我送你上楼,容易让你沾染非议。你稍等我下,我喊女侍送你去楼上贵宾室换衣服。礼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