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其实她也不想扇段寒巴掌的,只是黎漫时试过这个方法之后失败了,深思熟虑之后选择了最简单朴实无华的方法。安静了许久裴子昭,突然出声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并附赠了他两个字,“蠢货。”
滕佑安"………生气。
段寒及时地摁住了它,假心假意劝道:“算了吧,你打不过我大哥的。听完他这句话后,滕佑安更生气了,但细细一想,好像也的确是段寒所说这样,于是灰溜溜的走到后面,蹲在地上画圈圈。此时幻境里的陆阑站在似雪飘扬的流苏树下手拿玉兰花,含情脉脉的看着宁湘怡,撩起她被风吹得拂过脸颊的发丝,将玉兰花别到她耳旁,慢慢靠近…马上就要贴近时,一阵痛感袭来。
陆阑蓦地清醒,眼前的人烟消云散,再次有意识睁开眼时,一群人围着自己神色各异。
陆阑开口一脸茫然地望向周围。
“我们不是应该在城外的那片林子里吗?现在……黎漫时累了,一段话不断重复到厌倦,但还是得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经过,于是她又粘贴复制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讲完后口干舌燥,“就是这么个情况。”等他们听完后又分析了一大堆,这可能是妖的回忆幻境,目前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猜测可能和安若初和江元有关。只能先跟着他俩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乞巧节,安若初和江元确定了心意,往后的几个月他们六人都在被迫吃狗粮,每天跟在他们俩旁边无所事事,搞得黎漫时觉得他们自己几个像跟踪狂一档在十月时,他们两家互换庚帖定亲了,定在初春的日子。安若初在江元上门提亲时问:“为何要这么久?”江元挑眉看着她笑笑,平时的几分傲气也收敛起来几分,挑逗她,“这么迫不及待想嫁给我啊?”
“……才没有。"安若初的呼吸紊乱脸上透出一丝薄红,回过头去不看他。江父江母也曾问过他,这么喜欢安家小姐,为何不早日迎娶进门?偏偏要推迟几个月等到初春时再迎娶她。
江元没有回答他们,心里想的却是:严冬寒冷,穿婚服实在是让安若初遭罪受,纵使自己再喜欢她,也不舍得看安若初受苦一点,等到初春天气既不像像严冬一样寒冷,也不像酷暑一样炎热,最适合穿婚服。可惜偏偏他是个嘴硬的人对谁也不肯说出自己这份心意。陆阑和宁湘怡从他们自己的幻境当中醒过来之后,就一直专注的在观察幻境里的场景,认真分析该怎么出去,他俩想问问其余四人意见,回头一看。黎漫时已经无聊的开始和裴子昭玩翻花绳。滕佑安也想加入被段寒拉走,后者反问道:“想玩你也不会呀。”不服气的滕佑安轻"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谁想玩了!娘们儿唧唧的。宁湘怡……”
陆:"….……
他俩是真的怀疑,这是还在的幻境当中吗?他们四个就不想出去吗?黎漫时不语,只是一味的想当咸鱼,每次都要被系统强迫做任务,好不容易可以摆一下烂自己才不会动脑。
又过了两月,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在平平无奇的一天,将军府接到了一道指令:前线军事危急,让江家带兵前去。可近一月江父身体越来越不好,却又不能违抗,于是这份重担落在了江元身上。
出征这天城门周边皑皑白雪,天空中还飘着细细小小的白点,安若初来送江元,后者只是笑了笑,随后又恢复了平时那份随性不羁的模样。“你就在府里乖乖绣嫁衣,等这场战事打完,我就回来娶你啦。”安若初双眼微微泛红,吸了吸被冻红的鼻子,江元看见这副模样忍不住心疼道:“好啦,你不要哭,以前我也跟着我爹上过战场,不会有事的。”安若初闷闷地“嗯"了两声,随后看向身穿红色战袍的江元,少年平时总喜欢穿暗沉的颜色,红色是极少见的,她从袖子里掏出个东西放在江元手上,随后郑重其事的嘱咐他道:“要把自己照顾好,活着回来,我等着你来娶我。”平日里傲慢不羁的少年,从他手上把东西接过来一看是平安符,鼻子莫名涌上一股酸涩,正想在开口与她说说话时,便听着前方有人喊道,“将军,该出发了。”
有再多的话也只能作罢,江元翻身上马,对着她,所有想说的话也只从喉咙里涌出来两个字,“等我。”
正当黎漫时被这番有情人互相告别的场面感动的要掉眼泪时,铁蛋又从系统总部领完线索回来了。
现在已经确定了这个幻境是安若初的回忆,而她就是妖,他们已经拖了很久了,若是在幻境中的这一个月中,还不能找到出去的办法,那么他们将会被南献祭成为安若初实施禁忌法术的一份养料。
黎漫时总有种感觉,安若初变成妖和江元和她自己的家人有关。于是黎漫时提议自己跟着江元,虽说这是幻境,但宁湘怡还是忍不住担心要求自己陪她去。
线下也顾不得这么多,黎漫时点点头,出城门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是宁湘怡,她伸手触摸着那道看不见的屏障,疑惑道:“为什么我出不去?”
黎漫时又重新试了试进出没有任何异样,但在宁湘怡面前却像被施了道屏障,后者锤了锤没有任何作用,便提议让其余人来试试。一番试探下来,没有一个人能突破这道屏障,眼看着军队走远,黎漫时朝他们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