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去果林,我喜欢那。”
一提到果林,她就反射条件想到了两人的吻,想到了在草地上缠抱的场景,这还是他第一次压在自己身上,那种感觉让她永生难忘。
都说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此时脸红红的麦穗煞是魅惑动人,她微昂首:“嗯,你路上注意安全。”
看到不远处的麦冬和孙曼宁手拿汽水走了过来,两人适时停止交谈,李恒接过一瓶汽水后,又与麦冬、孙曼宁说叨几句,随后告辞离开,坐上了去长市的班车。
车子使出车站一段距离后,就停在了一岔路口,这里有很多熟客在等车。其中就有今早赶过来的田润娥和李建国两人。
“老爸、老妈,这里。”
李恒探头出去,招呼两人上车。
看到儿子在上面,夫妻俩不再犹豫,赶忙提起行李登车。
等到坐好,李恒问田润娥,“老妈,该带的东西都带了吧?”
“带了,都在包里,我和你爸已经反复检查过几次。”
想到要去见失散多年的小妹,田润娥是即激动又忐忑。
激动是要见小妹了。
忐忑是这么多年没生活在一起,怕小妹并不想认这门亲事。
李建国知道妻子的心境,安慰一番后对儿子说:“你赵菁阿姨会去济南跟我们汇合,李然估计也会一起,满崽,到时候你替我多多招待她们母女。”
李恒听得好笑,老爸这是怕老妈吃醋呢,提前避嫌呢。
经由长市转乘飞机,等飞到济南找一家旅舍住下时,已经比较晚了。
肚子很饿,晚上外面商店营业的不多,一家三口只能有什么吃什么,没敢挑,旨在吃饱就行。
回到旅舍房间,李建国问:“你那大学同学和她姑姑.?”
李恒道:“出发前,我给同学打了电话,明天她们会过来济南,大概上午11点左右到。”
田润娥担忧问:“能找到这里吗?”
李恒笑着道:“老妈你不用记挂这些,这家旅舍还是同学姑姑告诉我的,不然我们哪能直奔这里啊?您老放心,她们明天会自动找过来的。”
田润娥又问:“这里离你小姨工作的地方远不远?”
李恒回答:“她姑姑说,离新华书店不是很近,但也谈不上多远,明天人家会带我们过去的。”
田润娥有些过意不去,“非亲非故,这样太麻烦人家了。”
“没事,这份恩情咱记在心里,以后找机会多有多份还给人家就是。”李恒表态。
7月11日。
上午一家三口出门逛了逛,买了几分礼品。
一份买给素未相识的小姨;俩份给魏晓竹和她姑姑;最后两份给赵菁母女俩。
11点左右,赵菁阿姨和李然来了。前者还是那么丰腴,快50了一点都不显老态,后者倒是有段时间没见了。
寒暄一番过后,李恒悄悄问李然:“你不是躲出去了么?”
李然非常坦然:“是躲出去了。先是去了趟京城,后面去了东三省,这个月一直在青岛那边。”
说完,她眼睛滴溜溜在他身上转一圈:“哎,出了那档子事后,我都已经大半年没碰男人了。”
李恒眼皮跳跳,“那你怎么过来的?”
“能怎么办?熬呗!赵安在床上流血把我吓出了心理阴影,现在每看到一个比较中意的男人时,都会考虑对方身子骨耐不耐抗?”李然心有戚戚地说着。
李恒失笑,“那位赵家公子没事了吧?”
李然告诉他:“我一直通过朋友在暗中关注对方,似乎中药调理效果还可以,摆脱了病恹恹的皮包骨模样。不过医生说赵安伤到了根本,想要彻底复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李恒听得一阵后怕,真他娘的!哪个男人要是招惹了她们母女俩,感觉好像离死不远了啊。
聊了会赵家公子,李然忽地问:“哎,对了,你和赵婉清有联系没?”
李恒摇头,不懂她问这个干什么?
李然围绕他转半圈,一脸不信。
李恒没解释,换个话题:“这边你打算呆多久?”
李然想了想,摇摇头说:“难讲,不知道。出了赵安这档子事,我在陕北那一片已经没了立足之地,虽说事后赵家没有刻意找我,但赵家二房还是跟很多报纸媒体私下打了招呼,没人敢跟我合作了。”
李恒想到一个词:“封杀?”
“对,就是这个意思。弄起我这大半年都没什么收入了,都在吃老本。”李然显得十分郁闷。
她经营多年关系网,好不容易才在陕北闯出一片天,没想到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大家族,最后落得个灰溜溜逃跑的下场。
李恒看着她,沉思片刻问:“既然这方面被人掐住了脖子,那你有没有想过转行干点别的?”
在社会上摸爬打滚多年,李然是个人精,反应过来问:“转行?干什么?你手里有好的活?”
李恒讲:“这样吧,我给你留个联系方式,你若是换新地方了,就给我写一封信或者打个电话告知一下,到时候我好联系你。”
说着,他撕下一张纸,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