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庐山村的地址和余老师家的座机号码,递给她说:“8月中旬我要去一趟京城,到时候你如果有时间,一起过来聚聚。”
李然接过纸条:“可以。”
李恒问:“那就不问问我找你什么事?”
“问个屁!我现在坐吃山空,你名气那么大,总不能随意忽悠我吧。”李然豁达地摇摇头。
李恒树个大拇指:“成,就冲你这份信任,咱也要好好张罗张罗。”
就在两人在外边走廊上闲聊之际,魏晓竹和她姑姑来了。
李恒停止说谈,赶忙迎了过去,“魏老师、晓竹,你们来了。”
魏老师冲他点头笑一下,然后跟着他进到了旅舍房间。
没得说,接下来就是陌生到熟悉的介绍环境,李恒站在中间,把魏晓竹和她姑姑介绍给大家认识。
看到田润娥,魏老师忍不住扫一眼李恒,觉得这母子真的有六七分像。
而田润娥看到魏晓竹时,心里猛地一咯噔,暗暗思忖:这么漂亮的闺女,不会又被满崽给惦记上了吧?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前有肖涵、陈子衿和宋妤,后有余老师,田润娥现在见不得太过漂亮的女人。一见到魏晓竹这种级别的大美女,就会本能地多想,往那方面想?
想对方是不是被满崽给哄骗了?会不会有一腿?
在田润娥的视角里,一直觉得那些女人都是无辜的,不应该掉入儿子精心编织的情网陷阱中。
魏晓竹略感诧异,感觉田润娥瞧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但仔细辨认,又察觉不出哪里不对劲?说不出个所以然。
事后,想不通的她不经意问起李恒:“阿姨不喜欢我这类女生?”
李恒没听明白:“你们才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这么讲?”
两人的关系非常熟悉,魏晓竹没藏着掖着,把刚才的感觉说了出来。
李恒听得无言以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观察他的表情,魏晓竹突然灵光一闪,笑问:“你、你脚踏两条船的事情,是不是被你妈妈知道了?”
李恒眼睛眨了下,默认。
魏晓竹恍然大悟,“难怪,我就说初次见面,也没得罪阿姨,怎么会这样?原来源头在你身上。”
接着她忍不住调侃:“你妈妈这么不信任你吗?”
李恒摸摸下巴,自嘲道:“平时我们母子俩关系还是不错的,是相亲相爱一家人。但前提是不能遇到你们这种级别的大美女。”
魏晓竹想笑,可矜持地忍住了,望着他的侧脸若有所问:“你很喜欢大美女?”
关于此事,李恒倒没过多虚伪:“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这是人之常情。”
魏晓竹没反驳,而是好奇:“那肖涵和麦穗,你将来该怎么选?总要挑一个结婚的吧?”
“这个问题留给时间,到时候我结婚了,凭咱们的关系肯定会给你发喜帖。所以呢,这个问题过,换个话题。”李恒胡里吗汤一通说,把这问题绕了过去。
听闻,魏晓竹真的换了话题,问起了麦穗:“麦穗最近还好吗?”
“你们关系这么亲近,没通书信?”李恒问。
“有写,不过回家才一个礼拜左右,估计信件还在路上。”魏晓竹说。
李恒点头,才发觉自己东跑西跑这么久,时间竟然还停留在一个星期内,“我昨天见刚到麦穗,她老样子,天天和孙曼宁形影不离。”
随后他问:“你呢,你们连云港夏天热不热?海边应该舒服吧?”
魏晓竹说:“还好,不过最近不是很想在家里待。”
李恒问:“你这是遇着事了?”
“嗯。”
魏晓竹嗯一声,承认下来:“刘安在放假返回连云港那天,被人打了,如今在重症病房,他家里这几天经常来找我问话。”
李恒问,“很严重?”
谈到这事,魏晓竹面色变得凝重:“左腿粉碎性骨折,医生说应该是重物砸的,右手脱臼,牙齿掉了5颗,脸蛋被人用刀划伤了,有可能破相。还被打出了脑震荡,当时被人发现时,刘安是昏迷状态的。”
李恒惊愕,脑海中钻出一个人影,久久无声。
等了会,见他没做声,魏晓竹扫眼四周,压低声音问:“你想到了谁?”
李恒不动声色问:“你想到了谁?”
两人在阳台上互相看着,忽地没了声。
过去一会,李恒问:“刘安在哪里被打的,沪市?”
魏晓竹摇了摇头:“不是,发生在连云港。那天刘安本来已经回了家,饭后要去同学家玩,半路上被人用麻布袋罩头打了。”
李恒试探问:“派出所那边?”
魏晓竹说:“对方做事十分周密,显然是提前踩好了点,没留下任何线索。这也是刘家人天天来找我问话的原因。”
话到此处,两人再次停止交谈。
其实当初事情发生后,魏晓竹第一反应就是郦国义干的。
不过这是报仇,无可厚非。
但显然所有人都低估了老郦的决心和狠辣程度,我不仅要干你,还要尽快干你!还要在你家门口干你,干完你,老子还安全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