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不住了(2 / 4)

娇憨小侍女 小禾喵 5992 字 10天前

开锦囊,小声道:“这是国师给我的,说我们今晚不走,明早就难出城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让人出城?

绵苑不懂,但决定听劝,李扶尘不会无缘无故留个锦囊吧?不过这个作风真的很神棍了……

两人连忙在路边吃了一顿热乎的,然后穿过罗定城,从另一边城门出去。巧得很,刚出去没多久,快马加鞭的传令官便匆忙赶到,勒令全城戒严,不许随意进出。

这是急令,可让城门守卫先关了城门,而后再去府衙禀报郡守。下午京中有了变故,传令官一路飞奔,才赶在天刚黑时把消息送到。绵苑两人出城,踏着黑乎乎的夜色,赶往附近的蒲县。她也不在马车内待着,就在前边陪着石秋芹赶车作伴,还能说说话。“京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李扶尘是国师,必然有一手消息,所以特意留了锦囊叫她们快些出城。真要盘查起来,绵苑手里有路引,也不怕。不过若是全城戒严,未必那么好说话放她们离开。“我也不知道。"石秋芹摇摇头,笑道:“反正我会送你到竹子村的。”“多谢。"同为女子,绵苑这心里安定多了。夜路不好走,而且人和马都需要休息,她们也没一口气赶到蒲县去,既已出城,途中遇着村子,便摸索进去借宿。

石秋芹敲开一个农户的门,里头是一对年轻夫妇,看她们两个姑娘家,没有旁人,稍稍放下戒心。

石秋芹给了几枚铜板请求留宿,对方很快答应下来,请她们进屋。“二位姑娘怎么夜里赶路?"妇人问道。

“我姐妹二人寻亲,路上耽搁了,这个时辰了才见着村庄呢。“石秋芹回道。她们不说,没人知道是罗定方向来的,只以为是要赶往罗定。妇人便说罗定不远了,有马车半个时辰就能走到。石秋芹点头说是,又劳烦她给烧一锅热水梳洗,再给几枚铜板,要了些菜叶草料喂马。

房间很快收拾出来了,床上铺了一层干净的粗布,屋里堆放了些杂物,但两人将就窝一晚上不成问题。

绵苑有些累了,摸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却不敢轻易卸下。石秋芹去提了热水进屋,关上门道:“你可以把它摘了,明日我帮你贴回去。”

“你也会弄么?"绵苑从未贴过。

石秋芹点点头,道:“那胭脂铺的后院,就是帮一些自己人易容的,我偶尔也给掌柜的打打下手。”

绵苑恍然大悟,她就说,李扶尘不会无缘无故经营一家胭脂铺。而用上面具之人,也不仅仅是顾寒阙,还有其他安插的人手,估计就跟被取代的段言韧差不多。

她仔细端详镜子,一旦接触过面具的人,其实不难辨认真假。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于认知,寻常人根本不会往面具的方向去想。有石秋芹这句话,绵苑立即用药水将伪装卸下,闷在脸上太久了,属实不怎么舒服。

她们在城里用过饭了,也不必劳烦妇人准备饭食,收拾好了早早歇下。绵苑睡得不怎么安稳,虽说有点累了,可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让她颇为不习惯。

及至夜半,隔壁屋的夫妇二人还吵起来了,听着似乎还有推操的动静,不仅是绵苑,就连石秋芹也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石秋芹一脸迷蒙。

“嘘,"绵苑小声道:“他们吵嘴了,咱们是外人,也不好过问。”石秋芹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对,天亮了咱们就走。”好在隔壁没有闹得太过,不多时男声骂了几句,逐渐消停了。隔日,因为中间醒来一次,两人都没睡好。石秋芹去打了井水进来给绵苑洗脸,再帮她把人皮面具戴好了,这才开门出去。

院子里只有女主人一个了,她手脚麻利,做了早饭端出来,是简单的白粥咸菜。

又去缸里掏出一个咸鸭蛋,擦着手道:“只有这些了,二位莫嫌弃。”“不嫌弃,多谢姐姐。"绵苑连忙摆手。

早饭有热腾腾的白粥,配着咸菜咸蛋倒是很下饭。绵苑看着,妇人连咸蛋都不吃,再扫一眼破落的院子,想来日子有些拮据。昨晚黑灯瞎火的没看清,这会儿才发现,这个小农户十分清贫。吃完早饭就要上路了,谁知,拴在院子里的马儿突然发生了点状况。它来回踱步,步态不稳,身躯微微震颤,而后抽搐了起来。正要去套车的石秋芹一惊,连忙上前查看。还以为是马生病了,可是她眼尖得很,一下瞧见了草堆里混入的毒芹!“这是什么?"石秋芹扒开草堆,抽出两根毒芹,回身看向妇人:“我的马中毒了!”

妇人先是一愣,继而惊慌起来,解释道:“是我那当家的,今早去割草料喂马……

“让他跟我去见官!"石秋芹大声喝道:“毒芹极好辨认,还开着白色伞花,牛马皆不能食,你们会不知道?怕不是故意的吧!”“不、不是………

妇人摇手辩解,脸色煞白,其实在认出毒芹的时候,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晚因为收了好几个铜板,她想藏起来,当家的就逼问她要。竟是连一晚上都等不得了。

今天如此行事……怕不是想把人留着多待两日?“你知道一匹马要多少银两么?"石秋芹两手一叉腰:“起码三十两白银,一旦报官,县太爷能把你们打死!”

妇人经不得吓,立即腿脚一软,跌坐